远处还有几栋洋楼,高得吓人,街上人来人往,有穿长袍的读书人,也有扛着麻袋的苦力,热闹得像深圳的东门老街。
周童瞪大眼,惊得嘴都合不上:“这啥地方?咋这么多人?比长沙还牛气啊!”
他深吸一口气,闻到街边飘来的葱油味儿,心里一振,暗喊:“有救了!老子能活下去!”可摸摸身上,大夫的长袍皱巴巴的,满身灰土,像个叫花子,连一个铜板都没。
他低头一看,肚子又咕咕叫,饿得前胸贴后背。
他咬牙骂:“先填肚子,再洗干净,这鬼样子谁瞧得上我!”
周童混在人群里,鼻子被街边一个面摊的香味勾得走不动道。
摊主是个胖大婶,嗓门洪亮:“热汤面!一碗两毛!”周童咽口水,可掏遍口袋空空如也。
他眼珠一转,凑过去,装出一脸可怜相,大喊:“大婶!我饿得要死了,能不能先赊一碗?我明儿还你!”大婶瞅他一眼,见他瘦得像根竹竿,眼圈还红着,叹气:“瞧你这小丫头,饿成这样!行,给你一碗,别跑了啊!”周童忙不迭点头:“谢大婶!您是大好人!”
一碗热气腾腾的杂酱面端上来,面上卧着个荷包蛋,酱香扑鼻。
周童抓起筷子,狼吞虎咽,烫得直哈气,嘴里喊:“好吃!比深圳那破拉面强多了!”大婶乐了:“啥深?没听过,吃你的吧!”他三两口干掉一碗,抹抹嘴,肚子总算消停了。
他拍拍胸口,暗想:“吃饱了,接下来得洗干净,换身衣裳,这味儿熏死人了!”
他问大婶:“这附近有啥地方能洗澡?”大婶指着街尾:“那儿有家女澡堂,五分钱一回,丫头家去那儿吧!”周童点头谢过,跑过去一看,澡堂门口挂着“女浴”俩字,门口几个妇人提着篮子进出。
他摸摸口袋,没钱,急得直跺脚:“五分钱都没有,咋办!”他眼珠一转,见一个胖大娘带着俩丫头进去,便猫着腰跟在后面,低头装作一家人尾随了进去。
澡堂里热气腾腾,女人们光着身子聊得起劲,周童钻进一个隔间,脱下那身脏得发黑的长袍,露出阮秀梅的身体。
他低头一看,这身子白得像块豆腐,胸前两团小巧的软肉挺着,像刚出笼的小馒头,带着点少女的青涩。
腰细得一把能掐住,臀部圆润饱满,像个熟透的桃子,双腿修长笔直,脚踝纤细得像玉雕。
他伸手摸了摸胸,弹性十足,手感滑腻得像丝绸,他脸红得要命,瞪着自己喊:“难怪男人这么喜欢!这身子也太他妈勾人了!”可随即一拍脑门,骂:“老子是爷们儿!别瞎想!”
热水泼下来,他搓着满身的泥灰,嘴里哼哼:“爽!总算像个人了!”可洗着洗着,他突然觉得下身一阵空虚,像有啥东西在挠心窝子。
这些天被张敬豪调教,他从抗拒到麻木,再到渐渐接受这具女性身体的欢愉,此刻那股熟悉的热流又涌上来。
他咬着唇,环顾四周,见没人注意,暗骂:“周童,你他妈疯了吧?在这儿都忍不住!”可手却不听使唤,滑到腿间,指尖探进那湿热的缝隙。
他喘着气,指头轻轻插进去,那紧实又柔软的感觉让他脑子一炸。
他闭上眼,脑海里闪过张敬豪粗暴的动作,可这次他却想象成陈翔——那张俊脸,低声哄他的模样。
他心跳得像擂鼓,脸红得要滴血,嘴里喊:“老子咋回事!想他干啥!”可手指越插越深,第二根也挤进去,搅得“咕叽咕叽”作响,那股酥麻感像电流窜遍全身。
他咬紧牙,低哼:“啊……好怪……”身子不自觉地弓起来,水珠顺着腰线淌下,他加快节奏,指尖顶到深处,一阵颤栗袭来,他猛地一抖,高潮了。
“啊——!”他捂住嘴,生怕叫出声,腿软得差点滑倒。
水汽弥漫,他喘着气靠在墙上,满脸潮红,暗骂:“这身子太贱了!老子真是没救了!”高潮过后,他站在水汽里,低头看看这副身子,暗想:“我现在身无分文,出去得赚钱啊!没钱咋活,咋去广东?”他脑子一转,吼:“对!打工!我现在有的时间,赚够钱再去南方,总有法子回现代!”他随便抓了件澡堂门口晾着的粗布裙套上——也不知道谁的,反正没人管。
出了澡堂,周童深吸一口街头的凉风,身子舒坦了,肚子也填饱了,他环顾四周,望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眼神一沉,迈步开始寻找活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