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楚润的声音更冷了，“你再敢说她一个字，我保证让你在学校混不下去。”她眼神锐利得像鹰，李明被盯得头皮发麻，只能结结巴巴道：“我…我就是开个玩笑，你别当真。”
“玩笑？”楚润嗤笑，“你他妈的玩笑真好笑。”她转身坐回椅子，懒得再看他一眼，“滚。”
李明灰溜溜地走了，临走前还恨恨地瞪了苏若一眼。苏若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低声道：“谢谢。”
楚润没理她，继续翻书，语气平淡：“谢什么，我可不是为你出头，我只是看不惯那傻逼的嘴脸。”
苏若心里一暖，知道楚润嘴硬，可刚才那番话分明是在维护她。
她偷偷瞥了楚润一眼，看见她冷峻的侧脸和眉眼间那股凌厉的美，心跳莫名加快了些。
她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专注做作业，可脑子里却全是楚润怒斥李明的画面。
过了一会儿，楚润突然开口：“你真那么滥情？”
苏若一愣，连忙摇头：“没有，我只是…喜欢被人关注。”
楚润哼了一声，没再说话。苏若咬了咬嘴唇，低声道：“你…你为什么帮我？”
楚润翻书的动作顿了一下，眼神扫过她，淡淡道：“我乐意。”
这话简单，却让苏若心里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她赶紧低下头，装作写字，可眼泪还是不争气地砸在纸上，洇开一片水渍。
楚润瞥见，皱了皱眉，抽了张纸巾扔给她：“哭什么，作业做完没有？”
苏若接过纸巾，擦了擦眼泪，吸了吸鼻子：“快了。”
楚润没再说话，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苏若心里乱糟糟的，对楚润的情感不再只是愤怒和羞耻，而是多了一丝感激和依赖。
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喜欢，但她清楚，自己对楚润的态度正在悄然改变。
图书馆的灯光柔和地洒在两人身上，书页翻动的声音轻柔而平静。
苏若偷偷抬眼看楚润，见她专注地看书，侧脸线条冷硬却优美，心里涌起一股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