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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到三的时候,姜姝感受到一道不可忽视地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是这位表哥在打量她。

意识到这一点后,姜姝更不敢动了,这一刻,如坐针毡,她努力忽视这道视线,睫毛却颤动不停。

女人感受着这道目光,面上不显,指尖却一点一点收紧。

好在他似乎并未多看,只停留两到三秒便移开视线,姜姝刚呼出口气,就听见——

耳边声音没有波澜,是平淡又冷漠地语调:“谢晚云。”

这样连名带姓的叫着,谢晚云心口一虚,稍稍退后半步。

男人轻扫了她一眼:“虽是客人,但不可全无让数。”

目光又移动到这位表姑娘身上,男人顿了下,视线最终落在这位表姑娘的颈边。

香纱轻薄,姣好的身姿若隐若现,修长的脖颈全部裸露出来,莹润之间,柔弱得仿佛一掐就断。

男人收回目光,不在看下去,眉头微蹙起来,一边道下后半句:“衣着如此,实在不堪入目。”

这声音足够冷肃,带着久居高位的威严,姜姝听着,忍不住站直了身体。

直到下一秒,她忽而发现,这四个字原来是在说她。

竟是在说她。

不堪入目。

一双漂亮的杏眼不可置信地瞪大,也不管什么让数了,姜姝抬眼,随即就撞进男人冷漠地眸子中。

眸中泛着十足的凉意,她有一刻冷静住,但不堪入目……她深吸一口气,忽然有了勇气看着男人。

方才第一眼的平静无波已然被打破,这位表哥冷淡的眉眼还微蹙着,就像是看见了什么难以切齿的东西一样。

嫌弃地样子,是在嫌弃。

是嫌弃她。

姜姝有些愣住,一动不动,男人意识到,轻轻回望过去,用那样冷淡肃然地目光——

久居高位的人通常自带一种威严,那是不必言语的压迫,心口一慌,姜姝立刻反应过来。虽要叫一声表哥,但国公府的世子怎是她能直视的?

她又如何能去质问对方?只一刻不停地低下头,在那双泛着十足凉意的眸子中,彻底冷静下。

可到底是被人当着面说有伤风化,寻常姑娘大抵是得哭鼻子的,姜姝也羞红了脸。

她年底才及笄,也还只是个小姑娘,第一次被人当着面这样说。难免慌忙无措,一双眼扑闪着,眼周通红,可怜至极的样子,仿佛下一刻就能扑闪出泪。

双颊也泛起桃红,然后是耳根,这桃红最终延伸只颈下,连带着她全身都烧灼起来。

姜姝紧抿着唇,低下头,不知道自己能说些什么。

说什么?她不知道。

怎么办?原这位表哥也是个不能相处的,这样想着,她就更不敢抬头了。

气氛僵灼住,也没人出声搭一句话,都一副看热闹的架势。

是了,怪不得谢晚云要拉她上前,谢晚云讨厌她,怎会前来帮她呢?

一道道目光汇聚过来,都是在看她笑话,姜姝呼出口气,努力开导自己。

其实得了教训也好,下次就不会再犯了。

这些年都是这样过来的,是吧?

已经努力开导自己,可还是抬不起头,眼眶周围酸胀起来,姜姝有忍住,她不想在这些人的面前哭。

可终是忍不住。一滴泪从脸侧滑落至下,滴在地面,转瞬即逝。

但也只一滴泪,她只是想到,只要这一次哭出声了,下一次便是变本加厉的欺辱。姜姝强迫自己从负面情绪里抽离,盯着眼前玉佩,轻声道:“是姜姝不懂事,姜姝知错的。”

许是没人能料到这位娇弱的表姑娘还能平静地开口说话,皆是一愣。

老夫人已经走到一旁坐下,听着这样一句,没什么反应地喝了口茶,她显然是不准备插手。

谢晚云瞧见这态度,嘴角轻轻上扬,心情愉悦,“大哥,表妹来府上也算是半个谢家人,好说歹说也沾了个表字,以后不如就让我带着表妹学学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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