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利的液柱在博士脸上打出飞溅的水花,他吸气间被这滚热的清流呛到,剧烈咳嗽起来。
由此带起的又一阵颤动,让两人原本维持着脆弱平衡的身体在结合中再起波澜。
仍然坚硬的肉棒和高潮数次的淫肉本就极为敏感,加之这因为咳嗽而起的剧颤,结合两人身体的痉挛,方才喷射出一道潮吹液的德克萨斯又紧接着喷出第二股暖流,而高潮的酥麻与空枪肉棒徒劳试图射精的肌肉酸痛终于累加到让博士无力抓住德克萨斯的文胸。
“噫哦哦噢噢噢哦哦——喷,喷个不停啊啊啊哦——”德克萨斯无可避免地仰倒过去,而被她双腿紧夹的博士也随之一个起身,以保护自己的肉棒不被她的骚穴钳住掰弯。
然而应激反应难免用力过猛,后果便是博士保持着肉棒深插在德克萨斯体内的姿势与她扑倒在一起。
此时射精结束已久的男根终于后知后觉地疲软下来,他轻轻耸动腰肢,任肉棒从不断流溢出精液和淫水的雌狼蜜穴中脱出,在德克萨斯裤袜里的左手直到从那个裆部的大洞里取出之前还不安分地解开了她的蕾丝内裤系带,把整条蕾丝内裤都扯了出来,扔在床上。
“呼啊……呼啊……”两人的粗重喘息水乳交融,在高潮后的余韵中享受着彼此的体温和激情过后片刻的安逸。
对于他们而言,做爱并不以高潮为终点。
在互相释放火热的爱欲之后,让烈火在彼此的提问中渐渐冷却——他们珍视这一过程的程度不亚于珍视激烈的交合本身。
就仿佛……是真正的恋人。
但相拥的二人都知道,这不过须臾幻梦,他们之间是见不得光的关系。
博士仍然爱着拉维妮娅,德克萨斯却并不知道自己爱博士有多深——为什么从没想过找个伴呢?
这个问题对于德克萨斯而言,就如为什么要维持这段关系一样毫无意义。
她只知道,与博士在一起的时光不能单纯以欢愉来概括,更包含着某种安心,或者说怀念——对罗德岛时期那个博士的怀念,而非如今这般颓废的他。
一如窗外那不绝的雨季,给她一种熟悉感。
或许这正是她想要的,一种熟悉感,在博士还是罗德岛的博士时,自己曾依赖着那一道道精妙的命令完成过许多本不可能的任务。
而今,面对逃离了罗德岛的博士,她竟没来由地觉得这种感觉如同那连绵的苦雨,既熟悉,又抗拒。
这种感觉令她害怕,但身体的微颤只让博士以为是她感寒冷。
在博士用棉被把她身体完全包裹的过程中,德克萨斯并不觉更加温暖——这样子真的是快乐的吗?
叮铃铃——
忽然响起的电话并没有给德克萨斯思考的时间,所幸稍稍恢复了体力与神智的二人都有接取电话的余力。
在床铺靠外侧的博士试图下床去接,却被德克萨斯拉住。
知道这里是她住处的人并不多,回荡的电话铃让她心中涌起不安。
她坐起来,用手挡住博士,仿佛那铃声是什么猛兽发出的低吼。
叮铃铃——
德克萨斯在电话旁站定,铃声没有止息的迹象。她皱皱眉,仿佛面对什么不愿面对的麻烦,随后接起了电话。
我们完全可以想见,德克萨斯所认为的麻烦无非是来自那些在叙拉古不友好的“老相识”。
但随着她表情的细微变化,直到与窗外那连阴的灰色天空一样难看——问题显然比那些无聊的仇家更加严重。
“好的,我知道了,我会通知博士的。”她挂了电话,望向博士的方向,那双在昏暗室内微微泛光的狼瞳里同时装着期待与不舍,“沃尔西尼中心医院的电话,还记得我们遇到的那场街头火并吗?我们的法官小姐在亲自前往执行正义的路上被家族的汽车撞了。放心吧,一定只是意外,家族成员还没有大胆到在光头化日下对西西里夫人亲自接见过的法官——”
博士“噌”地站起,正欲穿好衣服夺门而出,又在刚披上一件衬衫后止住动作。
他取来床头的外衣,从口袋里摸出自己的移动终端,按了几下屏幕却始终没有反应。
他仔细观察充电口,在那里发现少许水迹。
想来是之前在车上睡着那会,手中握着移动终端,故而进了雨水。
“德克萨斯,从你家到我和拉维妮娅家,用你最快的速度,要多久?”
“十分钟。”
“从我和拉维妮娅家到沃尔西尼中心医院要二十分钟,从你家要十五分钟。我一刻钟之后,再出发去医院。”博士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
正准备继续穿衣,一股烟草点燃的味道传入他的鼻腔。
“我们……以后不要再这样了吧。”博士循着德克萨斯的声音抬头望去,她正朝床铺走来,同时长吐一口云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