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明显质地硬于四周的灰丝布料嵌入西蒙娜深邃的股沟和丰腴的屄肉之间,使得V型的高叉裆部角度变得更小,只能堪堪遮挡那此刻正变得淫湿的开合秘裂,而露出半块多毛的雪白肉鲍。
西蒙娜将手指斜插进私处肥丘与灰丝裆部之间,宣告那块忠实的布料已无需继续坚守岗位。
皱缩的灰丝被展开,拉扯,许久不换洗的丝料从秘裂中扯出,拨到一旁,带出少许爱液。
大开的屄缝彻底暴露在外,翕动的穴口不时流出浓稠爱液。
没有了最后半透明遮羞布的阻挡,这段时间缩积累下来的浓郁雌味配以新鲜荷尔蒙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
按说并不好闻的气味充斥在狭小的空间,米尔哥罗德斯基的大脑却因为同样情欲激发而将其识别成一种浓郁的淫香。
“嘶——哈啊,哈啊……”高壮的白熊猛吸一口空气想要为试图恢复理智的大脑送去更多氧气,却只是吸入了更多媚药般的气息。
他开始喘起粗气,双手情不自禁抱住西蒙娜高叉连体灰丝和未脱长靴之间裸露的臀侧,亢奋而又矜持。
西蒙娜似乎也怀有同样最后一线的克制,尽管米尔哥罗德斯基面色潮红并且已经流出透明的先走汁,她还是不愿弄脏这个身上还散发有淡淡沐浴露香气的高壮男人——至少换一种方式弄脏他。
于是西蒙娜随手从货架上取来一瓶未开封的饮用水,拧开瓶盖,清冽冰凉的净水倒在米尔哥罗德斯基的龟头上,给他带来些许清醒。
而西蒙娜的情况则不同,米尔哥罗德斯基的肉棒实在太大了,而且在这种性奋的临战状态下还炽热滚烫。
净水经由粗长的棒身流淌到西蒙娜的鲍穴,但与此同时米尔哥罗德斯基身上的燥热不仅通过肉棒上筋脉的跳动传达给西蒙娜,还让流经棒身的冷水变成了温水。
在温水中搓洗私部带不来丝毫清醒,反而加剧了躁动。
她阔而大的猫耳抖动起来,脸颊和耳根也越来越烫,胸口郁结着欲望,心跳加速。
米尔哥罗德斯基完全把清洗两人下体这件事交给了她,自己则又一次低头钻进西蒙娜的刘海间亲吻了她的额头。
“伊利亚,怎么,总亲我的额头?”西蒙娜断续迷醉地吐字。
米尔哥罗德斯基两米五的身高着实夸张,以至于一米七可称高挑的西蒙娜跨坐在他怀中需要抬头才能与他对视。
也正因如此米尔哥罗德斯基见到随着她缓缓抬头而慢慢露出的,布满潮红的脸时,感到被一股从骨子里透出来不加修饰的媚意贯穿心头。
尤其是那只迷离如水的金瞳,还有那微张檀口中不自觉吐出一小截仿佛遵循本能而索吻的香舌,最是勾人。
手中水瓶里的净水缓缓流淌,私处的薄垢被搓洗干净,新鲜又旺盛的淫味取代了原本略显刺激性的混合气息。
西蒙娜手中的水瓶已经空了而不自知,胸腔里心脏的噗通声已经震耳欲聋。
独一的右眼中流淌出越来越多侵占的冲动,直到不知何时,失去原本重量的空瓶从手中掉落,才有除了心跳与彼此喘息以外的其他声音进入耳朵。
但下身的流水并没有因为清洗的净水枯竭而停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粘稠炽热的液体汩汩流淌——她早已泛滥。
“我也想给你祝福。”米尔哥罗德斯基的话语让西蒙娜的身躯一震,亲吻额头的祝福曾被她用作道别,与埃里克,与米尔哥罗德斯基,短暂的,漫长的。
而此时她才惊觉,这对米尔哥罗德斯基来说并不意味着伤痛,残留的担忧直至此刻才彻底瓦解——他朴素的话语即是最热烈的告白。
“我说过,你再这样扭扭捏捏的话,我会来硬的……呼唔,伊利亚,不管看多少次,你真的——好~强~壮~”西蒙娜佯怒,却全无气势,倒是对米尔哥罗德斯基肉体的夸赞爱意满溢。
抑制身体的颤动已需要花费许多力气,她发觉自己原先没有握着水瓶的手在搓洗完阴部后就一直在不自觉地摸着米尔哥罗德斯基坚实的胸肌和腹肌。
爱液早已汩汩流淌,而被净水稀释后的微稠液体也随她指尖无意识划过的轨迹,在米尔哥罗德斯基身上留下杂乱的水痕。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西蒙娜不禁轻舔丰唇,迟来的气势中难掩妖媚。
丰腴的圆臀在双腿支撑下抬升,这个过程不可避免地让原本就贴合的两人性器互相摩擦,更多爱液像是决堤一样涌出屄穴,将巨根的下半段染污。
随后她吃着米尔哥罗德斯基豆腐的手一发力便其推倒,随后重新坐上他的身体——北国战士的力气真的很大。
米尔哥罗德斯基看着这具包裹着高叉连体灰丝的淫熟肉体颇有压迫感地跨坐在身,甚至急迫得连过膝长筒靴都没有脱下。
自己的肉棒整根贴合她覆满软脂却又隐见其下健美肌肉,龟头则顶到肚脐的位置——这意味着接下来会插到如此深度。
卵袋上不断流淌新泌出爱液的温热触感,无声地告诉米尔哥罗德斯基,西蒙娜已经不愿意继续忍耐。
“我懂,但鞋子……”西蒙娜仍然穿着长靴,以至于想进行肌肤相触的爱抚,需要把手放在更加暧昧的大腿根部。
高叉连体灰丝裆部被拨开,布料又黏着贴合,更是让淫美的软肉更多暴露在外。
米尔哥罗德斯基正是在摸过长长的,被长靴覆盖的部位后发出如此话语。
尽管深色的长靴更显双腿修长紧致,但来自对方肉体的温度对于两人来说都是极度渴求。
他的大手几乎整个覆盖了高叉连体灰丝和过膝长靴间暴露在外的凝白皮肉,甚至不老实的指尖还试图探入高叉布料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