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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说到人家府邸,那就去串个门,看哪家的诰命夫人像你这样,五十两买个手炉,还要跟丈夫禀报。”他无奈地摇头。

他其实真没生气,一个月花了五百两,确实手笔巨大,但在京城也不算过分的花销。

她第一次见到大钱,又觉得他守财,对比之下觉得自己花得没边,心里惭愧。楚青崖一清二楚,因为他也是这么过来的,十五岁初入盛京,被王公贵族的奢靡震撼,时间一长逐渐习惯,最后连眼皮都不抬一下了。

江蓠说:“她们有嫁妆,是自己的钱,买个手炉就跟买串糖葫芦似的,我那几箱破烂玩意,连箱带布都凑不出二十两。”

“我的俸禄就是你的嫁妆。”

江蓠觉得自己骨头好软,听了这话把头直摇,“要不,你还是生个气吧。”

她甚少这么执着,他捏住她的鼻尖,也不知何时她才能抛弃“为别人管钱”这个想法,长长一叹:

“我气得七窍生烟,夫人可以服侍我歇息么?”

江蓠立刻翻脸:“这个不能,你换一个。”

楚青崖把她抱起来,往床上一扔:“我看你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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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好喜欢写小狗吵架

冬至宴

这些天楚青崖忙于公务,每日只睡两个时辰,好容易捱到休沐,恐怕是想让她也经历一番缺觉的痛苦,鏖战到三更半夜,可算把那五百两银子从她身上连本带利讨回来了。

江蓠十分后悔没把他今年的俸禄花光。

她太有道德了,她就不该对他抱有任何歉疚之心。

这天杀的狗官活该倾家荡产睡大街。

一觉到天亮,午饭的时辰都过了,江蓠被他从床上薅起来,顶着一头睡得乱七八糟的头发,软绵绵地站不住脚,望着他的目光杀气腾腾。

楚青崖在橱子里挑了件合领的杏红色袄子,给她套上,堪堪能遮住脖子上的吻痕,又叫侍女进来给她绾了髻,簪了一支宫里赐的芙蓉步摇。镜中人比之前丰满了些,两腮凝雪,翠眉慵倦,明眸洇着一丝浓春雨色,眼睫卷着半帘巫山残云,额上数瓣红梅花钿与丹唇相衬,娇艳得不可方物。

“休息好了?”他不禁吻上她的唇角,“府中要来人拜访,夫人需随我见客。”

可这张被他滋润出的妩媚脸庞,处处都是勾魂夺魄的幽情,但凡被哪个男人多瞧了一眼,都叫他吃了闷亏似的难受。

江蓠没好气地道:“不想见,我还没吃饭。”

“我正是叫你起来,先吃些东西垫肚子。”

说罢便传了馔,一碟碟端进暖阁里,都是些清淡小菜、时令瓜果。

江蓠睡得久,腹中空空,就着他手上的勺子慢慢吃,楚青崖看她好像连张嘴都没力气,大手捏上她后腰揉着,低声问:“这么累?”

“别碰……好酸!”她叫了一声。

“我若不给你揉揉,酸到明天。”楚青崖道,“别吃太多,晚上是宫里的御厨做了菜,太监送出来。”

江蓠听了这话,终于瞥他一眼,“来什么身份的客?”

“我这府自打住着,就没来过人,这回添了人口,五部的尚书携着家眷递了拜帖,来吃一天冬至宴。”

她咽下嘴里的水晶角儿,“五部全来?”

“再加一位阁老。他们若不来齐,那就有结党营私之嫌,这下都找机会来了,以后也就不必来。”楚青崖也颇为无奈,“从前我一个人想推了简单,现在是两个人,还是新婚未满三月,再不见就不合礼数了。”

“这么重要的事,你现在才跟我说?昨晚怎么一个字也没提?”江蓠一个头两个大。

楚青崖好像没觉得通知晚了,“昨晚情之所至,一时就忘了。你不是起床了么,就在家里,也不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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