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哈……真是,厉害呀~我的好姐姐,骚老婆,穴妈妈——诶诶?哦哦——”何塞终于放开熟妇那重新归于软糯的肉尻,当然手掌离开前也免不了再狠狠捏一把,并在头脸离开她外阴前轻吻了一下那外翻的深红阴唇。
他口中嘟囔着那些香艳的称呼,空中回荡着两人混合体液的腥骚,脚步踉跄着后退险些跌倒。
“唔……可不能就这么结束啊。这是,是淫罚,对,是为了惩罚那么骚的妈妈——”尽管体力已经严重消耗,但何塞完全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他拼命告诉自己这都是对自己的性伴让自己心烦意乱的报复,却没有注意到自己再一次被她的淫态所魅惑,故而想要看到更多,并且只要肉棒能够继续勃起,就会持续不断地肏她。
至于现在——
何塞将手伸向熟妇身下的那块地板,周边恐鱼汇聚到一起,形成了三根一字排开,形态各异的棒状物。
其中左边那根是由一颗颗鸡蛋大小的球状物组成,约莫二十厘米。
中间那根完全就是阳具的形状,只不过棒身多了不少凶恶的颗粒,长度则是完全与何塞肉棒相等的二十多厘米。
而右边那根则是细小的螺旋状,长度也仅有十厘米不到——显然这三根东西是分别对应屁眼,屄穴,尿道的三穴用性具。
稳住脚步的少年走上前,弯腰抓住熟妇的双脚脚腕,随后向后退了两步,两条黑丝大肉腿便被拉直抬起。
同时拘束熟妇上半身的包囊也开始缓缓下降,肥熟的肉磨巨臀就这么一点点地向着地面上凶恶的性具坐去,而此刻脱力后没有一丝反抗的熟妇还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浑然不觉。
“啵唧——”在肥臀下降到性具上方约莫三五厘米的高度时,何塞进行了最后的校对,随后包囊忽地一沉,淫熟的肉体重重砸了下去。
被飞溅泛滥的淫水润滑沾湿的下体本就因为饥渴而易于进入,在体重加持的下坠中自然是被毫不留情地当场撬开。
尽管这种粗暴的凶猛插入已经多次发生,但下身三穴同插还是今日首次。
何况还有尿道这一平时几乎不用的孔洞,在连续的潮喷中也开张到合不拢成原来的模样。
要不是因为爱液和奶水潮吹消耗了太多水分,想来早已有积蓄的尿液从中失禁而出。
但身体正在步入脱水的她没有多余的尿液可以漏出。
甚至乳房内还正在积极地吸收浓浆媚药中所蕴含的水分。
这也使得乳内的浓浆更加粘稠,胀大的乳房不是像水球那般酥软,而是较为紧实坚挺。
同时这又增加了催淫成分的浓度,使得发情的乳头不断循环利用产生的水分泌乳。
然而乳穴再怎么盛大地高潮也比不上下体那正牌的性器孔洞,此时不仅是何塞中真人倒模一般逼真的假阳具径直插入穴底,重击宫口,其棒身上的凸起颗粒更是让插入时的快感不只是集中在龟头膨大的冠部,更呈扩散态势一路侵掠敏感点造成爆炸般的快感。
而这阵爆裂的快感淤积在小腹处使得她的体温急剧上升,瘫软脱力的腰腹肌肉也重新鼓起了不知哪里来的气力重新紧绷。
之所以快感没有立刻上行,是因为屁眼和尿道也同时被异形性具插入导致的过量神经电流使得性快感的传递被短暂阻滞。
等到过载的神经终于将屄穴被爆插以及肛穴遭攻入以及尿道开发的感知整合好上送,熟妇的上身和下身已经如同感官分割一般静滞了数秒。
上身口穴和乳穴被长时间侵犯注浆已经几乎麻木,下身在突然的刺激之下陡然紧绷。
更要命的是此时插入后穴和屄肉之中的性具开始伸缩抽插,尿道里的螺旋性具也开始旋转起来。
当上身溺死了思维的狂欲和下身轰碎知觉的冲击对碰,包囊表面那个挺着西瓜肚高涨两颗肥硕乳瓜的人形开始剧烈扭动挣扎。
濒死般让心跳和思维都几乎凝滞的高潮席卷全身,在思维的限界和肉体的框架间激荡回响,榨出这副力竭肉体里残余的每一丝行动力。
她紧咬深喉的触手使得后者吃痛不再灌注白浆,但深喉口暴的动作仍然没有止息的迹象。
从包囊开口处露出的双手手掌紧紧抓握住侧臀,她的动作是如此用力,十指嵌入臀肉的同时指节都在发白,包裹肥臀的淫湿弹力黑丝都被拉扯至大半透明。
薄丝里透出的肌肤因为肉体持续而强烈的亢奋状态变得白里透红,只在手指嵌入的部分因压迫而泛白。
浑圆的巨臀曲线在手指掐入的部分凹陷出性感的轮廓,那双手正用有限的动作全力试图将硕大的肉尻抬起以脱离那三根性具对下身三穴的顶撞,但这就跟被包囊死死摁住从而无法脱身的身体挣扎一般徒劳,只是给这副绝景徒增淫乱罢了。
“呼啊,你先爽一会,让我也……嗯……”何塞咕咚吞了一口唾沫,看着熟妇被完全包裹并且经过注浆膨化的上半身在包囊表面突出的轮廓。
心知她无法视物的少年目光渐渐转移到地上那双抽颤绷直的双腿。
有一样特别的癖好终究是没法在自己性伴的面前展露出来,尽管此时的两人早已脱离社会,神智不正常的熟妇无比主动——可就目前情况来说,她恢复认知和记忆的那一天也许早晚会到来,到时候可丢不起那人。
而现在就不同了,他可以趁此机会做一些平时没脸干的事情。
何塞背对熟妇坐在她的怀里,将身后的肥大膨乳和西瓜肚当做靠背,放松身体。
他拿起熟妇的一只脚丫,把套着体液染污黑丝的脚掌放到面前,随后含住了肉葡萄般的脚趾。
“唔……就算没有逆生长,她也大我很多吧。脚竟然保养得那么好,虽然有一点薄茧——嗯,但是……好修长的脚趾。”何塞爱怜地一一舔过五根脚趾,足汗和爱液以及自己精液的味道混合成强烈的交媾信息素冲击着他的理智,但舔到脚掌的薄茧时,他却又忽然想到一些从未言说但也许真正发生过的事情——她踏过乌萨斯的雪原吗?
她的丈夫会是甚么模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