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段时间我会去京城一趟,到时候我们见一面交接一下。
至于缺失的那些东西,到时候希望你们能给我一个说法。”
陆兴生听得心里咯噔了一下。
他就算是再不通俗物,也知道前妻出身不低,留下来的东西都价值不菲。
。
既然儿子说核对过了,那相差应该很大。
他的心忽然就有点不确定了。
不确定沈英在中间做了什么。
可心里再有想法,陆兴生也不愿意表现出来。
他挥了下手,道:“这些事以后再说,该是你的东西总不会少了。
我们现在先说你结婚这件事。”
“结婚是我自己的事,跟你没关系。之前你没管我,之后你也没资格管我。”
陆安清道:“我那天跟你说要断绝父子关系的话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并不存在赌气的成分。
之所以没有登报,是想着你好面子,父子一场这点体面还是要给你留一下。
不过如果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对我的生活指手画脚的话,那我现在就可以去报社。
除了本地报纸,我还可以托人帮我在《京城日报》和《首都日报》上同时发声明,彻底和你断绝父子关系。”
陆安清直视着陆兴生的眼睛,问:“你确定要这样做吗?”
结婚啦!
陆兴生被气得没有在云县过夜,直接回了京城。
而陆安清则没忘在街角的水煎包店,耐心地等待了二十分钟,拿着新出炉的水煎包回了家。
“回来了?晚上吃酸汤面叶,给你们都醒醒酒!哟,你还买水煎包了?正好,配着一起吃。”
“姐夫,你管管我姐!这都结了婚的人了,还随便打人?你看看她把我脑门都弹红了。”
“别搭理他,愿赌服输。江嘉明你打输了还告状你今年几岁了?”
……
陆安清一路上都在想着要是家里人问起他出去这一趟是干嘛的,要怎么回答?
他实在没脸跟岳父岳母说他亲爹来了,然后又走了,连面都没有露一下。
他想了很多转换话题的方法,可回来后却一个也没用上。
进门后没有一个人问起。
陆安清知道这不是大家不关心他,是所有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安慰他,好让他不感到难堪。
这一刻,他忽然觉得很暖和。
那颗一直浸在冰水中的心变得暖洋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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