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院内,司马荀摸着下巴思考。
元良、谢海月、齐江本就是一体的,不考虑。
白英现在天天围着元良转的那个狗样子,明摆着也不能信。
秋画屏,哼。
那不如去找葛易水,虽然是个蔫头蒜,但他和阚天易处的不错,应该可以相信。
司马荀看了眼正殿门前“平允殿”的匾额,转头向着葛易水的房间去了。
参赛
纪无锋睁开了眼。
眼前景物朦胧晃动,聚聚合合间,终于凝聚成型,便看到陆容辛正坐在一旁,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
“陆大夫。”纪无锋轻轻喊他。
陆容辛脸上表情明显放松了些:“感觉如何?”
纪无锋思考片刻:“全身无力,又冷又热。”
陆容辛给他又略略检查一番:“还好,对你来说没什么大事。”
“对我来说?”
“你已经这样了,还能更坏吗?”
陆容辛端来水给纪无锋喝了两口,然后扶他倚靠着床头坐起来。
陆容辛:“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个?”
纪无锋笑笑:“当然先听好消息。”
“阚前辈说,司马长老已经相信当年双青坪之事另有隐情,决定查找真相。”
“那太好了。”
“坏消息是,你左臂的金凤兰芷镯被司马长老击中后,出现一道裂纹,这也是你此次蛊毒被引发的重要原因。”陆容辛面色严肃,“虽然目前又把它压制住了,但你今后要更加小心,金凤兰芷镯对于噬蝶幼虫的束缚力已经减弱。”
纪无锋想扭头去看,但身体无力,只能让头歪在一侧,看到的便是左臂上还在浮动的黑纹。他轻声叫唤:“陆大夫,快帮帮我,我头歪掉了。”
陆容辛叹气,帮他把头摆正。
纪无锋笑了:“没关系的,我以后注意便好。”
“我可不太相信。”
“那陆大夫要多看着我一点才好。”
陆容辛抬手想拍他,停顿一下,又收回手,转而在他手背上掐了一下:“罚你这次不听话。”
手背留下两个浅浅的指甲掐痕,但却不怎么疼。
纪无锋刚松了口气,就见陆容辛起身端了一碗黑漆漆散发着奇怪苦味的药汤。
陆容辛假笑:“小纪公子,该喝药了。”
纪无锋脸色一僵。
这时,杜致弱弱的声音从里侧传来:“那个,其实,我也醒了。”
陆容辛立刻干脆利落地把药灌进了纪无锋嘴里。
“咳咳……”纪无锋被呛地一阵猛咳。
“臭小子怎么了!”阚天易越窗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