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别在于。」沈千离摘下江忆头上的叶子,语气较之前轻快许多,“浪费时间的人我根本不会见,耽误时间的人我会见,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江忆被他拖长的语调带进沟里。
沈千离忍俊不禁,“只不过她得好好珍惜这来之不易的会面。”
“说的好像我很想见似的。”江忆反应过来,反唇相讥。
不行了,太有趣了,这女人今天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又蠢又可爱。
沈千离长长地「哦」了一声,笑意已经掩饰不住了。
他背手走到桌边,指着那只大瓷盆——“所以你赶了半天路来这荒郊野外,吃这难吃的东西,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什么?江忆气结。
是为了春游还不行吗?!不对,现在是秋游!秋游!
江忆气的又把窗子摔上。
随即,她听沈千离说:“来郊游的?”
江忆:“……”
呵,男人。
看她被欺负的话都说不出来,沈千离惬意的紧。
不过欺负她有趣,也得拿捏好度,适可而止,这点沈千离深知。
他低声道:“没吃好吧?过来。”
他从门口拿过一个纸包,甫一打开,肉香四溢,招呼江忆,“过来吃。”
江忆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自然也没看到他是什么时候把这东西放到门口的。
她今天只吃了一顿早饭,这一顿饭支撑着她和佟佐拼命,支撑着她忽悠方绍,又支撑着她赶了一下午路,早就消化好几个来回了。
她是真的饿,纸包里的东西是真的香。
年岁长的人就是这点好,不像年轻人为了面子什么都能忽略。
她几乎是立刻就分辨出来现在对于她什么最重要,快步走到桌旁向纸包里看了一眼。
是一只又肥又大金灿灿的烧鸡。
看样子还热乎得很。这里离下一个城镇颇远,烧鸡能保持这样的温度,想必是沈千离一直用衣服包着。
她抬头扫了一眼。
果然,他常穿的披风没在身上。
没出息的江忆就这么消气了。
烧鸡太香了,令人食指大动。江忆撸起袖子就去撕鸡翅,半路,被一只手拦住。
沈千离抓住她的手,“是不是还忘了点什么?”
吃烧鸡之前还要走程序吗?江忆微微蹙眉,想起来之前她有个助理是基督教徒,每顿饭前都要感恩。
这个时代基督教还没传过来,沈千离可能是信佛吧。
“……”江忆迟疑片刻,“那咱们……为它超个度?”
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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