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不是。”在场的第叁人戚宁奇忍不住问出第叁遍同样的问题:“你们真的没在交往?”
莫锦溪都烦了:“从小一起长大的啦,要讲几次。”
“青梅竹马就这样?去哪都得报备?”
“找不到人急得像要报警了一样。”
说到这,他忽地反应过来,盯着前不久还捧着他脸蛋的某人,语速迟疑:“你跟骆齐不会也?”
杨蕊年眉峰一挑,故意没接话。
“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戚宁奇莫名着急了,转而问莫锦溪:“她跟骆齐关系怎么样?”
莫锦溪也是认真思考后才回答:“小时候玩扮家家酒,都是她当妈妈,骆齐当爸爸,结婚好几年了。”
少年身子一下僵硬,眼神空洞,颤着手指向自己,喃喃自语:“那我算什么?”
杨蕊年坏心眼地凑到他耳旁,小声提醒:“算小叁。”
“……”
戚宁奇无声凝望对方,一阵语塞,实在拿她这爱捉弄人的性子一点办法也没有。
莫锦溪见状立即伸手上前拍了拍戚宁奇的肩膀,她安慰人是很有一套的,“没事,再过几年说不定有机会转正。”
“……”
当下的自习社教室里。
无辜的骆齐忽然打了喷嚏。
陶叶忆淡淡抬眸,递了片口罩过去,不由分说:“戴上。”
骆齐接过,边撕开塑料包装边解释:“我没感冒。”
她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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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尽管杨蕊年的性格机灵,奇思妙想迭加起来能绕地球一圈。但组乐团这一想法,绝不是临时起意。
早在几年之前,在兴趣产生的那会,她没犹豫便砸了自己的存钱罐,报了电吉他课程。
从零开始学习直到如今,技术虽然算不上顶好,可仅是私底下组个乐队玩玩,对她来说还是游刃有余的。
叁人躲在废弃的社团教室内聊了两节课,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
杨蕊年学电吉他这事谁也没告诉,原来的知情者只有戚宁奇,今儿个又多了位莫锦溪。
临近放学,杨蕊年最后特别交代了句:“一定要保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