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个是……床?
我的命怎么也不可能只值一千万吧?
楚溪走了过去。
还没等蹲下身,一股巨大的腐烂味和腥臭味迎面扑来。
熏得楚溪退后了一步。
定睛一看稻草上全是黑霉点。还有一些不明物质。
腥臭味道就是从那些不明泥黏状物上发出来的。
灯光太暗离两步远都看不清。害他白白吸了一口毒气。
楚溪:“……”有时候,真的很想骂人!
他压下心里的怒气。身上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
他蹭了一下粘在身上的半袖t恤。
这里温度太低。刚才身上那点热量早就被带走了。加上身上的衣服浸湿蒸发又带走了一部分热量。
楚溪冷的嘴唇哆嗦一下。饥寒交迫。
刚才被小石子划破的地方皮掉了几块,伤口微微有些泛白。痛感渐渐地传来。
楚溪没有在意。
他嫌弃的踢了一脚稻草。
转身继续观察小屋。
很遗憾,什么都没有。简单的令人发指。
虽然看起来像是没有监控的样子。
不保证没有针尖摄像头。他不敢把绳子扒拉掉。
楚溪咬紧牙,努力的将到嘴边的‘艹’字压了回去。
骂人的话被他在嘴边碾的稀碎。到底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他可不想再戴上那个恶心的人头套!
楚溪坐也没有地方坐,站也没有地方站。
只能找一个还算干净的角落蹲着。
这个姿势还能让他舒服一点。
楚溪看着地上的泥水坑发呆。
从那个大块头头目拎着他进来的距离,整个关着他们的地方应该不太大。
能在京城的夏天里没有空调的情况下,这么的冷……肯定是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