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桑根本就不认识路,他像一只无头苍蝇一般乱跑,很不幸地拐进了一个死胡同。
死胡同的尽头有一扇门,房门紧闭,祁桑看着那扇门,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祁桑刚想要原路返回,却听到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是那些雌虫追过来了!
该死!雌虫的速度也太快了!
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就像夺命的音符,拨动着祁桑脑海里的最后一根弦。
祁桑咬了咬牙,他绝对不能被这些雌虫抓住,绝对不能成为那个医生的实验品!
想到这里,祁桑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他跑到那扇房门前,毅然决然地扭动了门把手!
打开了!
这扇门并没有锁住!
祁桑仿佛看到了希望,连忙进入房间内,他反锁上房门,身体靠着门板滑落到地上。
他将头埋在自己的膝盖上,静静地等待着雌虫们的到来。
脚步声越来越大,但最终在门口停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门外再也没有传来任何声音。
祁桑感到一丝疑惑,他知道,门外的雌虫并没有离开。
他们明明知道自己就在里面,却没有闯入这个房间。
这个房间仿佛存在着一种禁忌,让那些雌虫宁可放弃追捕一个逃跑的雄虫,也不愿意上前。
祁桑越想越觉得诡异,渐渐地产生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他抬起头来,环视周围,却看到自己的左前方竟然还有一个人!
被囚禁的人
那个人此刻正睁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祁桑。
他的头发是金黄色,脸上布满了诡异又妖艳的红纹,额间青筋暴起,脸色惨白,呼吸粗重,仿佛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他周身的气场太过强大,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和这样的人共处一室,是一件十分恐怖的事情。
幸运的是,这个人被固定在一张铁床上,手脚都拷上了厚重的锁链。
那锁链几乎比祁桑的手臂还要粗,注意到这一点,祁桑不由地松了一口气。
外面的军雌不敢进入这个房间,里面的这个怪人被绑在铁床上动弹不得,他现在暂时算是安全了。
祁桑偷偷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他为什么被关押在这个地方?
他和自己一样,是被抓过来的俘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