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播连滤镜都不知道开,钱是我自己打的,他太瘦了,要多吃点。”
朋友无语凝噎。
算了。
他超爱,拦不住的。
“人家回我信息了,答应待会和我视频。”他抬起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掉额头汗珠,一把扯下束发带,散开短发凌乱野性。
运动后的呼吸还未调整平息,血液里火气翻涌。
“不说了,我先去收拾一下,洗澡。”
“……”
朋友盯着挂断的通讯界面。
怎么说,按照他的了解,谢相旬完全可能整出在浴室里狂做一百个俯卧撑,浴衣半敞开露出胸肌装作刚洗完澡啊一不小心就接了视频实际上全方位展示自己堪比双开门冰箱的身材借此勾引小主播的事!
信息素紊乱的alpha(17)
谢相旬的电话打过去时,水鹊已经吃完药准备睡觉了。
他侧躺着窝进被子里,床头的小灯还亮着,准备应付完榜一老板的通话就直接入睡。
与水鹊松弛的状态相反的是,蓝毛挑染的青年在手机前置摄像头前正襟危坐,也没有像友人猜想那样浴衣松松垮垮,而是好端端地穿了睡衣,头发隐约可见打理过的痕迹。
水鹊是看见过谢相旬的脸的。
就是那张裸上半身的照片,对方并没有截掉脸,虽然按照常理那照片中最有冲击力的应该是腹肌,但挑染发色还是给水鹊留下了印象。
接通后青年诧异了一瞬,眼神软化下来。
“现在才十点,你要睡觉了吗?”
卫擎开的药应该是有安眠的成分,他每次吃完就会感受到困意。
水鹊无精打采的点点头,床头灯光昏黄,亮度不高,侧躺的原因枕头抵着脸颊硬是挤得小脸变形。
就连这个角度看都可爱得要死。
谢相旬简直不敢想,以后能每天和水鹊同床共枕会有多幸福。
水鹊对谢相旬的印象是被他拉黑后知错就改人傻钱多很好哄的老板。
今晚也一样,他们只是把平时会聊的内容搬到了视频通话里来而已。
比如晚上吃了什么,好吃吗,今天做了什么,总之都是些口水话。
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视频通话的原因,水鹊感觉相旬比平时亢奋。
可是他真的困了……
好在大多数时候都是对方在说话。
他好像开了个新的话题?
水鹊睡眼朦胧。
“我之前都没有正式介绍过自己。”青年还在不停地说,“谢相旬,我的名字,今年26岁,身高193,alpha,无家族遗传病史,没有重大疾病过往,身心干净,处男,之前是电竞职业选手,as大学金融本科,财务自由,老家在海城,现居北城,独生子,父母开明,不干涉情感生活。”
水鹊:“……”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