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弋拿不定主意,索性道:“我还是希望你不参加,身体更重要。秘境千千万,身体只有一个。”
林黎摇了摇头,说道:“别忘了我是器修。三个月里面,只有初赛和复赛而已,不用灵力说不定也能有办法。”
程弋定定地看着他,说道:“阿黎,还是不要过于心存侥幸。赵无咎是个非常难缠的人,三阶里面,还有多少难缠的人这很难说。”
“最重要的是,你目前没有办法修炼,相当于你比别人足足停滞了三个月的修炼。”
林黎坚定道:“赵无咎选择这种时候和我对战,除了对我有意见,必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不希望我去秘境。那我偏偏不如他的意。”
程弋沉默不语。
林黎安抚他道:“程弋,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与其担心我的修炼,不如担心我如何在一个月内打造出一个可供战斗用的法器。毕竟,离初赛只有一个月了。”
现在正值初夏时节,气温升高。鹅黄的新芽染了深绿,学校里的树越加茂盛。
两个人漫步在林荫路上,悠闲地往宿舍楼方向走。
程弋看了看行道树,有些妥协地说道:“阿黎,既然你做了决定,我一定会无条件信任你、支持你。我只是希望,你能多心疼你自已一点,我不在的日子里,不要过得太辛苦。”
林黎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缓缓地点了点头。
一直在宿舍陪林黎待到下午,程弋才启程返回了学校。
程弋前脚一走,后脚王城里就发生了大事。
人们发现,某个小巷子里,有七个壮汉离奇死亡,死相凄惨。用“七窍流血、四肢残缺”来形容,丝毫不为过。
其中有一人甚至是当朝丞相的侄子。虽然这位丞相的侄子平日里行事乖张、玩世不恭。但好歹有这么一层身份在,谁也不敢打主意打到他头上。
结果没想到,这一栽跟头就是再也回不了头。王城当即启动了紧急戒备,全城搜索作案嫌疑人。
这一切,林黎都不得而知。
他在宿舍里彻底放松休养了好几天,按照医嘱将外伤全部治好以后,已经可以自如行动了。
除了不可以动用法术以外,林黎几乎可以说完全看不出身体内有伤。
但他这几日在宿舍翻来覆去看书,思考着法器的制作,却始终找不到感觉,始终觉得差了些什么。
终于,他还是决定去找阿原老师交流一下关于将法器应用于战斗方面的事宜。毕竟法器不等同于武器,它更像是一个辅助型工具。
而林黎恰恰无法及时用灵力支撑,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先存一些灵力进去,到时候竞赛场上直接拿出来用。
林黎提出自已的观点时,阿原老师有些错愕。
“林黎,老师此前未曾见过存储型法器的说法。不过我倒的确是听过很多修行之人持法器对战的事例。但那毕竟只是辅助工具。当然,老师特别鼓励这种别出心裁的想法!”
林黎顿了顿,问道:“那法器用来战斗的话,应该设计哪些元素,战胜几率会大一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