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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岑抽开梳妆柜前的椅子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声音含了笑意:“你是怎么发现的。”他平日总是绷着神色,气场极为沉稳,说话速度不紧不慢,声音自然也带着天生上位者沉浸出的冷意。如今他松了语气,倒是和那个会爬墙头躲在树杈上的少年有几分相近了。徐安安一下便听出这道熟悉的声音。“这么多蛛丝马迹,我若是再不觉悟岂不是白费了世子的一片苦心。”确认了他就是曾经和自己为了一碗汤差点争吵起来的人,徐安安彻底放松了。踢踢踏踏走回床边,盘腿又坐了上去。徐安安单手托腮,看着他盖在脸上的玄铁面具格外好奇,但又不敢贸然开口。虽然她看过温岑的脸,万一他只是用了些特殊手段暂时挡住了面上的痕迹,她重新提起,岂不是戳别人的伤心事,又显得她像是以貌取人似的。就算她不说,温岑见她一副眼珠子格外闪亮,欲言又止的样子便也猜到她在想什么,修长的指节托住面具下方,轻轻一顶,取下了那副看着煞气十足的面具。熟悉的俊朗容颜却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白衣时是张扬肆意清贵冷俊的世家公子,第一次见他一袭融入暗色里的黑衣,眸中沉沉,危险又深不可测。原先还想仗势假意指责他故意误导,让毫不知情的她在他面前丢了大脸的徐安安,自己气势先弱了下来。温岑拿着面具在手里颠来倒去,看见她泄气,一挑眉:“怎么?这是失望还是满意的意思?”借着流淌下来的月色,徐安安仔细瞧了瞧温岑的脸,面部线条流畅,轮廓分明,眼神格外锐利逼人,整个一云朝最帅面孔前二强选手,实在是看不出什么大火烧伤的后遗症。徐安安小心翼翼试探道:“我听说你那个脸上不是……?但现在看好像没事诶,应该是流言吧。”“你是说京城盛传我面容全毁的事?”徐安安讪笑了一下:“那肯定是谣言。”“是真的。听说过镇平王和王妃因敌国细作混入边关纵火身亡的事吧?”温岑语气平淡像是在讲一件无关紧要的过往,“我当时就在府上,在那场火里毁了容。”鲜血淋漓异常伤痛的往事,连徐安安这个外人一开始听说镇平王府惨案的时候连着几天都睡得不安稳,在心底疯狂唾弃作者,绞尽脑汁想原著中对这件事的描述,却被直面惨痛唯一幸存下来的人用如此不经意的语气讲述,似乎丝毫不介意撕开伤口,亮出横亘在心底里那根随着年岁的增长非但没有消除,反而日愈明显起来的倒刺。当年容貌全毁是真的,御医诊断无药可救也是真的,现在他坐在这里却容貌依旧。不用说也知道是经历了何等的痛楚才恢复成现在这番样子。徐安安想安慰一下他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说容貌不是那么重要吧,人家现在已经恢复好了,让他节哀吧,事情已经过去十余年之久,父母双双葬身火海的伤痛又不是她一个外人说一两句话就可以安慰的。沉默了良久,徐安安最后只得声音干涩道:“当年混入边关的细作被抓住,战前祭旗,只望能安慰镇平王与王妃的在天之灵。”温岑哑声笑了,突然道:“徐永新是不是让你监视我的一举一动?”话题转移到这里,徐安安挺直了腰腹:“是。”“要不要猜猜看是谁指使他这么干的?”温岑饶有兴致。冷汗窜上脊背,那个她曾经只敢私下猜测推敲的答案窜上喉间,徐安安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是说……”“要不要再猜猜看他为什么要下这道旨意?”不是吧,该不会镇平王家的事当真和现在坐在龙椅上的那位有关?这么重大的事若无半点证据想来温岑也不会和她说,他这是已经怀疑他父王母妃身亡就是圣上的手笔。等等,温岑为什么要和她说?“你……这……”徐安安脸挎了下来,“世子殿下,我是真的站在你这一边的。绝对不会去告密的。你就信我一次。我是绝对不会干那种吃里扒外的事的。”温岑该不会压根就没打算信她吧。想起之前他答应的格外痛快的银票加店铺经营权,她说怎么就那么痛快答应给她了,感情是打了主意先答应她,反正不会让她活到三年后交付的那个时间。徐安安鬼哭狼嚎不想自己白白送命,温岑撑着额头很是无奈。他不明白自己只不过是起了逗弄她的心思,随口提了一句徐永新和圣上都不是什么好人,想让她后日回门进宫的时候,多留个心眼,别稀里糊涂上了当,怎么徐安安就嚎的跟自己要要了她的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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