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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出事,是你出了什么事。”温岑叹了口气,放下手里回了一半的密信,坐到她身边,重新摸了摸她的额头,“听桑桑说你身子不舒服?怎么不请个大夫瞧瞧?哪里不舒服?”“我没事,只是有些……”徐安安顿了下,不知道这件事该怎么才能以较为委婉的方式告诉温岑。温岑仔细瞧了瞧她脸上的神色,睡了一下午稍微有些恍惚,但也还好,他站了起来不动声色道:“既无事那便起来用膳吧。”温岑出门嘱咐人传膳,徐安安这才从一直以来恍惚的状态中回过了神。她看着手里的衣袍,犹豫了下,还是小心翼翼叠好,把它放进床铺内侧,拿被子盖住,又用一床被子压在上面,仔细抚平了痕迹,确定从外瞧绝对不会有人能看出里面还放了件衣服,起身下了床。今日晚膳一厨房做的是肉末粥,软滑的蒸蛋,红薯糯米饼,和加了许多温补食材进去的山药排骨汤。徐安安头一次吃饭吃的心不在焉的,不停的抬眼去瞧温岑,温岑敲了敲桌子:“先吃饭,有什么事吃完后再说。”徐安安咬牙喝完了一整碗汤,又在温岑的注视下喝掉了桑桑给她端上来的红枣银耳羹,温岑这才同意让人把碗筷收拾了下去。羹汤极暖,能从一个人的胃开始,顺着经络蔓延一直暖到心里去。肚子里有了汤汤水水,徐安安这才真切感觉自己的灵魂被定在了躯壳之中,不再是飘飘然的状态了。“出了什么事说吧。”侍女都退了下去,屋内就剩了他们两人,徐安安想了想先小心问道:“我想先问你个问题,可能有点冒犯,镇平王妃就是你母妃的名讳是什么啊?”这一问题所说有点奇怪,但也不算冒犯。“乔青。”温岑没怎么犹豫便告诉了徐安安,“母妃是江湖人士。遇见父王之前,也是走过江湖的。”“乔青,青。”徐安安喃喃了几遍这个名字,“这就对了,就是这个字。”徐安安狠了狠心,抬头定定地看着温岑:“我接下来要和你说一件格外重要的事。你可要做好心里准备。”她回床铺,把那件衣服抱了出来,重新坐回了位子上:“你还记不记得我之前和你说过的那个卖烙饼,看见我神情很不对劲的那个女人。”温岑沉思了片刻,想起来徐安安确实和他说过这件事:“你是说那个女人有问题?”“不,我今天早上出门又遇到了她。她是我母亲以前的朋友。”他知道徐安安的母亲很早之间便去世了,如今能遇到母亲的旧人对她大抵也是个安慰。“她给了我一些东西,你看看这个。”徐安安从袖口里掏出那一份信,递给了温岑。温岑翻了两页,眸色一凝。“这是……”“我娘当年在边关生活,王府起火的那日晚上恰好瞧见有两个番邦人从镇平王府翻墙而出。”这封信里是罗伽的自述,详细的写了当年她看见那两个浑身血腥气番邦人从王府而出,折刀上沾满了血迹。她知晓大事不好,王府怕是遭了灾,壮胆偷偷跟在那两个番邦人之后,跟着他们进了酒馆,听到他们事成后得意忘形聊天所说到的一切。镇平王镇守边关,番邦不得入侵云朝,只能靠拿肥美的牛羊和纯种马匹到中原才能换回他们肖想已久的米面烈酒和女人,异族人一直以来对镇平王都是恨之入骨。现在镇平王身死,解决了一直以来的心腹大患,当开酒载歌载舞庆贺。那两个番邦人买的都是烈酒,喝着喝着高兴地过了头,嘴里漏出了不少消息,正巧让在暗中窥视的罗伽听了个正着。云朝皇帝为保自己的皇位无虞,竟联合番邦,以大量的银两和中原物资做交换,借番邦之手,残杀多年来一直镇守边关,劳苦功高的血亲胞弟。这封信上记载的罗伽当年所听到的内容大概如此。徐安安第一遍看到的时候,迟迟不敢相信。即使早有猜测,当年的大火宫里怕是也动了手的,但是猜测毕竟只是猜测,突然拿到了这么一封当年的亲历者所留下的书信,还怕自己写的不够详尽,拿自己熟悉的羌族语言和中原文字各写了一份,徐安安第一反应便是迟疑,哪怕知道留下这些信件的人是原主的亲生母亲,但在京城,随意轻信他人绝对是一件能要命的事。这保不齐是一封宫里的人放出来,想借她之手传到世子手上后,用以定下镇平王世子企图捏造当年镇平王逝世的真相,以煽动军中情绪好借机谋反的罪证。事关重大,这份信就算是真的也要谨慎处理。但涉及世子爷的父王母妃,一向沉稳的世子难免会冲动些,徐安安就要再世子爷冲动之前拦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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