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疼痛早已消失，剩下的也只有麻木和无感，夜晚的护城河变得人更多了，我看到栏杆上被清洗的几个人名再次被写上，还有一句话生活的高手。
我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甚至还有喇叭在远方不停地喊着同一句话。
“你不是昭阳，遇不到米彩，也碰不到乐瑶，除了昭阳的烟瘾，你什么都没有。所以请不要在护城河乱涂乱画。”
我很好奇，护城河现在好像已经被这些包围了，那本网络小说的ip就这么大吗？
正准备拿出手机搜一下到底是什么书，一个陌生的男人坐在我的身旁。
“没烟了，借根烟兄弟！”
他直愣愣地冲我开口。
我一脸诧异地扭头看向他，烟还有借的？
想归想，但我还是将自己手里的烟拿出一根递给他。
“我也没火！”
他再次开口。
我没想到还有烟鬼既没烟又没火的，心中一阵鄙视，但还是将火机也递给了他。
男人将烟点着后，吐出一口烟圈，幽幽开口。
“分手了？来思念前女友？”
“我前女友死了，今天刚死！”
听到我这句话，男人转过头一脸懵地看着我，表情惊讶。
“你开玩笑的吧？”
“你觉得我像开玩笑吗？”
“前女友没了你来这干啥？”
“前女友没了就不能来这吗？”
男人似乎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最后只是摇摇头不再说话。
我也不想搭理这个没烟没火的烟鬼，再次给自己点了一根烟，默默地抽着。
五分钟后，男人再次开口。
“你觉得这本书怎么样？”
“什么书？”
他指着护城河上面的那些人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