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里积压的怒气怨气在这一刻喧嚣出来,薛雅柔本不想多说什么,却又听到萧锦那番戳心窝的话,气得身躯直颤抖,指着萧锦的手都颤抖得停不住,可见气得狠了。
萧锦指指自己,哑口无言,他是有朋友,但好说话的也就薛岫,别的,不行,要脸,没给他脸打一拳叫他滚就不错了。
他讪笑下,“这不,这不我跟你哥哥关系最好,我们这叫铁兄弟,能过命的交情。”
薛雅柔气得就差七窍冒烟,就没见过这般没皮没脸的,又想不到词骂他,气得跺脚也只呸呸几声。
薛岫轻笑一声,他揉揉薛雅柔的头,嘴角紧绷着:“无事莫要担忧,你既与我说过,我怎会又在此事上吃亏,我倒要看看,是谁算计我,回吧,好生敷敷眼睛去去肿。”
“三哥!!!”薛雅柔急喊道。
“无事安心,傍晚便归,”薛岫颔首,走到萧锦的身边,冷声道:“走吧。”
好与背后的人会一会。
萧锦见薛岫神情认真,他也搞不懂了,“不会,你还真信了你妹妹说的,梦里的事哪能当真。”
“你再多言,我就当是你要害我。”
“别,不是,怎就是我要害你了,把话说清楚,你若是真这么想的,那,那我们便不去了,省得你以为我要害你,我可不想背上害兄弟的罪名。”
“少说两句,你莫是吃了灵丹妙药,这么能说。”
“……”萧锦跟你上去:“你嫌我话多是吧,我就要在你耳边叭叭,毁你清静。”
。
薛岫检查马车,没有任何被破坏的痕迹,他看向站在旁边的萧锦道:“你坐进去,我便信你不会害我。”
“行,我非要破了那梦话,你不信我,你会后悔的,哼,”萧锦一甩衣袖,麻利的上马车,薛岫也进去。
等到马车出了城门,驶向郊外,薛岫闪身从马车后离去,一路上,直到前往山顶的寺庙都没有任何的变故发生。
“我说吧,没事,梦里的话哪里能当着,”萧锦两手一摊,有几分嘚瑟。
薛岫轻嗯了声,他已经闪身回到马车内,先一步下马车,萧锦随后。
两人相携向寺庙里走去,在僧人的带领下,萧锦去上香,而薛岫则在另一僧人的带领下,向后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