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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完后,歪着脑袋看他,调笑着补了一句:“哥哥莫要太想我。”

谢玹扣住她的后颈,低头又凶又深的含住她的唇瓣。直至容娡喘不上气而拍打他,才将她松开,抵着她的肩头,略带不悦的闷声道:“……想你。”

容娡哭笑不得:“我还未走呢。”

一切如常,似乎没有任何异样。

马车平稳地驶离他们的住所,然而却久久未归。

住所与衣铺的路程来回不过半个时辰,便是容娡在店铺中耽误了些时辰,也绝不会过了两个时辰还未折返。

谢玹敏锐地察觉到异样,立即带人前去寻她,这才从一脸茫然的掌柜娘子口中得知,容娡今日压根便没有来取衣。

脱身

因着出门时,时辰尚早,容娡乘车路过街边的商铺时,望见店家在卖酥酪,起了兴致,便下车买了两碗。

买完后忽然想起谢玹并未跟来,好在身旁跟着白蔻,便将多出的那一碗给了她。

江东没有这种吃食,来到洛阳后容娡尝过几回,觉得还算可口。

然而如今谢玹不在,她盘算着事,心不在焉的吃着,几口入腹,竟一时也没品出什么滋味。

那日离开成衣铺后,容娡避开谢玹,自榴红的层叠裙裾里摸出一块雕着“让尘”二字的玉佩。

她想起那位崔郎君当是崔氏的二公子崔让尘。当年血河之役后,崔让尘随父到过江南,应是同年幼的她见过面。

想来应是察觉到端倪,他才会留给她信物。如若她开口求救,崔让尘不会坐视不管。而今日谢玹又恰好不曾跟来,她的掣肘大大减轻,有的是见机行事的机会。

只是事到临头,容娡莫名有些犹豫,不知要不要开这个口了。

“娘子。”

正心神不宁着,容娡听见白蔻唤她,便放下调羹:“嗯?”

白蔻只说:“时辰不早了。”

容娡抬头看了眼天色,想着回来时再买一碗带给谢玹,便起身往马车走,白蔻则留在原地同店家结账。

只是没走几步,容娡忽然感觉耳边刮过一阵劲风,旋即一柄泛着寒光的剑横在她的脖颈前。

容娡几乎要吓丢了魂,不敢回头看,只哆哆嗦嗦唤:“白、白蔻——!”

剑刃压着她的皮肉下陷几分,随时能划破她的喉咙。

容娡大气不敢出一下,余光瞥见陆陆续续有蒙面人如雨后春笋般冒出,从房顶跳下来。瓦片稀里哗啦的砸落,他们踩着碎裂的瓦片,同谢玹拨给她的兵卫交手。

摊贩收了摊子拔腿便跑,街上的行人尖叫着四散,桌凳在打斗间被踹翻。

白蔻提着剑,试图上前救出容娡。然而对方显然有备而来,人数众多,白蔻尚未碰到她,便被人自背后砍了一刀,鲜血霎时染红了她半边身子。

容娡吓得惊叫一声,一颗心跳的如同擂鼓,默不作声攥紧了袖中的暗器:“白蔻!”

话还没说完脖颈便一痛,持剑挟持她的人终于自她身后冰冷地开口:“娘子莫怕,我等并非是来杀娘子的。”

容娡能感觉到利刃划破了她的皮肤,火辣辣的疼,一种莫大的恐慌紧紧裹住了她。

她僵硬地瞥了眼剑刃,没有出声。

对方放松了些压在剑上的力道:“娘子挡了我们主公的路,主公不想伤人,只是想请娘子远离国师。待出了冀州城后,我们自会放了娘子。”

疼痛令容娡浑身绷紧,思绪转的飞快,但一时也没想明白她是挡了谁的路。

眼看着谢玹的手下伤势惨重,就算她反抗也无济于事,只得提心吊胆的被人推上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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