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感顺着这口气反了上来,她扭过脸,紧紧咬着微肿嫣红的唇瓣。
沈时晔不哄人,反倒起了坏心,气息滚烫地吻在她耳垂边,既是调情,又是拷问。
“接吻,你连吸气都不会。”他沉了沉声,“西泽都没有教过你么?”
男人对她不怀好意的占有欲,毫不掩饰。
顾影静了静,眼泪停在睫毛下方要流不流,“他教过我很多,沈先生要不要一样一样试过去?”
她又开始了,表面的乖巧只维持了一个吻的时间。
言语上的逆反不算什么,沈时晔这时候当然不会和她计较这些。但真正激怒他的事,还在后面。
因为顾影的掌心,不知何时覆到男人下。腹,隔着衣料蹭了蹭。
高级定制的男士西裤一定会放有余量,以避免日常的不雅观。但是男人假如尺寸优越,再多的余量也不够用。
一旦起兴,就会被撑。满、紧。绷,顶出凶悍的弧度。
沈时晔猝不及防,思维停滞了半晌,喉咙发紧充满警告意味地凶她,“顾影。”
她置若罔闻,仰首看着他的眼睛,贴着他的身体滑了下去。
高级定制的西装不需要皮带,所以她轻而易举地解开了他。释。出的瞬间,沈时晔喉结滚动,攥住拳头狠锤了一下面前的石柱。
“顾影——你给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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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lvin从泊车场回来,本来是按潘师良的嘱咐给老板送解酒药的,但是刚他走到露台外面,就看见两个人影。
男人背对着,怀中女人身形被挡住大半,天色这么黑,又下着雪,但是calvin就是很确定,他们在接吻。
他木着脸等了好半干,还有一颗挂在眼睫上。这是十二杯酒才逼出的眼泪和心乱。
他眯了眯眼,最后竟然笑了,“顾影,你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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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晔站在露台边,风把雪片吹进来,落了他半肩。白的雪,黑的衣,两种最极端的色彩。
他的目光深不见底,比夜色还要更深沉。
冷峻地观察着她,宛如雪豹潜伏在暗处,思考着要从哪里咬断猎物的咽喉。
顾影本能地觉得不善,但还是没有迟疑地走到他面前。她咽了咽口水,用最软和的语气劝说,“沈先生,我们先进去,好不好?”
她伸出手,想为他拍掉肩上的雪,却被他的手掌一下箍住了。男人的手心被酒精灼烧得滚烫,像一蓬火,让人心惊。
“为了跟我较劲,你连这身衣服都换了。”沈时晔幽深地凝视着她,“还是说,我在你眼里和那些逼你喝酒的男人没有两样,所以我给你的所有,你通通都看不上。”
“不是这样的……”
顾影想说,她有苦衷,绝不是故意较劲。但是沈时晔不给机会,也不听她的辩解,只是按照他的节奏他的意志,一句接一句地清算,“那为什么,从最初到现在,我在你这里得到的从来都只有回避、反抗和拒绝。”
字,却是他进门之后观的对象。
他永远置身事外,永远抽离。
有一次酒后氛围很好的时候,一个巨富家族的女继承人在他车上,主动摘下了胸前的珠宝,礼服的肩带滑落至臂弯,在他耳边娇媚入骨地呼吸,问他,喜欢吗?
她雌伏下她的身段,双。峰埋在他膝上,情愿像娼。妓一样服侍他。
那种地步,他也直接推门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