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仔细看过这几日的天象,就在今晚,会有异象出现,到时候只需余白在朝堂上似是而非的说上几句,这流言便能不攻自破。
这是目前为止她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
就是不知道余白会不会帮她这个忙了,毕竟在这种事情上作假,不知道他心里那关不知道能不能过去。
姜姝有些不确定,柔荑攥着袖边的衣衫,有些紧张。
倒是余白听见她的话,反而笑了笑道:“不用殿下说,臣也准备这么做。”
“真的?!”姜姝有些不可置信的开口问道。
“当然。”
余白见她脸上露出笑意,伸手将桌上的纸张递给姜姝道:“你的观星术都还是我教你的呢,本来我也准备利用今晚的异象来洗掉你身上的流言,殿下不必担心,等到明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姜姝手里拿着余白想要为她破解流言的计划,一时间心中有些酸涩。
捏着纸张的指尖有些蜷缩,眼带愧疚的看了余白一眼。
姜姝招架不住这忽如其来的热意,急匆匆的想要往后退去。
这时,谢让停留在她锁骨处的指尖调转了方向将她松开的衣襟拉起来整理妥当。
眼神清冷的看向后退一步的她,言语中带着嘲弄,“臣已整理妥当,公主可还满意。”
半晌,姜姝才迟钝的回过神,在她猛烈的心跳声中低下头,原来,他真的只是给她整理了衣襟。
姜姝咬了咬下唇,面上的热度逐渐褪去,看着谢让那清俊出尘的一张冷脸,突然缓过神想明白,方才他是在戏弄她。
而她也中了套,怯弱后缩了,想清楚这些姜姝心里腾地升起一股浮躁的羞恼,同时又隐隐有些说不清的失落。
她还以为方才他真的要做些什么,高大的身躯倾覆带来一股压迫感,这才导致她向后缩了一步。
姜姝挥散心中的那点羞恼,桃花眸中泛着几分水光,盈盈美目盯着他。
谢让视线在她泛红的眼尾停留了一瞬,片刻,又觉得自己小题大做了些,她不明事理,他怎得也跟着一起胡闹。
半晌,端起桌上的茶水便要递给姜姝,这件事便翻篇不再说了。
谁知,才转过身,姜姝忽然撞进他怀中,温热的茶水顷刻间全数倒在了她轻薄的衣衫上,月匈口绵软之处若隐若现。
回到宴席上的谢让习惯性的看向那道一直追逐着他的视线。
但抬眼看去时,对面的人却不见踪迹。
若无其事的放下手中的酒盏,只是面对往来恭贺的人少了几分耐心。
酒过三巡,谢让便借故离开了宴会。
才走出宴会,迎面便撞见姜姝身边的侍女慌慌张张的向此处走来。
谢让心中闪过一丝不安,走上前拦住她道:“何事如此慌张?”
清荷见是谢大人,瞬间像是找到主心骨一般说道:“谢大人,方才公主离席去寻您,奴婢与公主走散了,就在奴婢去寻公主时,却怎么也寻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