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泠下意识垂眸。
傅砚舟用那双黑眸看着她。
他委屈的曲着两条长腿,将她困在怀里,别说,委屈的样儿还真像那么点回事儿。
“……”
姜泠闭上眼,偏开了脸。
她以前从来没这么深刻的体会过得寸进尺这个词的意境。
甚至想不明白。
怎么就从“亲一下”变成了这样?
她偏过去的脸红的滴血,已经顾及不上自己,咬着唇羞恼道,“傅砚舟,你有点过分。”
傅砚舟又沉默了。
他许久没出声,姜泠犹豫着转回脸看向他,不料,恰巧望进他情绪难辨的双眸中。
男人对上她湿润的眼,竟有些受伤。
“我想跟我自己受法律保护的老婆交流一下夫妻感情,怎么就过分了?”
姜泠:“……”
过分的好像变成她了。
突然也没办法把现在紧紧抱着她不松手,有点无赖的说些令人脸红心跳的话的男人跟相亲那天把冷淡疏离禁欲写脸上的傅砚舟联系到一起了。
这时,唇瓣传来一丝刺痛。
姜泠回过神,她被傅砚舟咬了一口。
“走神。”男人惩罚般咬了下她的唇,“不能想别人,幺幺。”
“……”
“你能不能先出去?”
姜泠摸了摸被咬痛的唇,那上面还余留着一点儿麻意,她不由抿了抿唇,同他商量,“我们可以等晚上睡觉前,好不好?”
说这种话,姜泠恨不能把自己埋起来。
但今天上午许薇薇灌输给她那些荒谬的技巧浮现在脑海里。
【撒娇,百用不腻。】
【声音要娇,一个字带三个波浪,主打一个勾引。】
怕傅砚舟还是不答应,姜泠一咬牙,晃了晃他的手,忍着羞涩放软了声音,眼睫轻颤着垂下来。
“……好不好呀?”
傅砚舟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她的手指,看着她的眸色愈发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