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上课,温纾的小心思活跃起来,趁着周景肆睡觉偷偷删掉了一堆,他发现之后,竟然真的差点咬死她。
各种意义上的咬。
周景肆真被气到的时候是非常可怕的,他对她发不起来火,就想着法子的折腾她。
漫不经心低垂着眼皮,眼底的情绪被长睫遮住,神情甚至都是平静柔和的,但只有温纾能感受到,他周身散发着的压迫感。
温纾想起那次作死,现在都有种心有余悸的后怕。
那种被他压进怀里,全方位锁着,被摁着又亲又咬,他仅仅是掐着她腰,指尖随意描画,就像逮着只毫无反抗之力的猫崽子。
他不迁就她让着她。
她就只能趁间隙艰难呼吸,危险的侵略性扑面而来,有种会被活生生吞掉的慌乱错觉。
那样可怕又悱恻的暧昧错乱感让她几乎失去自我。
温纾记忆里,他最失控的时候就是寒假过后见面那次,没想到这玩意儿的记录还能刷新。
不但如此,事后她被割地赔款,配合周景肆各种姿势摆拍了不知道多少张新照片当赔偿。
温纾无奈又好笑。
别人都是男朋友不耐烦给女朋友拍照,这倒好,他们反过来了,温纾觉得自己就像个摆拍玩偶。
而她那天删完照片忘了一起清空垃圾桶,他背着她从垃圾箱恢复了还不告诉她。
哦,不是没告诉。
以另类的方式通知了她——
那天晚上他就把头像换成了她课堂睡觉的“丑照”,连朋友圈背景图都没免过那场荼毒,他还在照片上p了几个毫无美感的字——
我老婆。
有主,勿扰。
非常的简单粗暴。
温纾并不想以这样的方式出名,但她有错在先,格外心虚,照片现在还在他朋友圈挂着。
血泪证明,作精男友不能惹。
坐完旋转木马,两人又去玩其他项目。
温纾多看了眼某个兔子玩偶,周景肆就不由分说拎着她去玩那个射击项目,拿玩偶。
他一射一个准,老板最后都快哭了。
离开时,身后几对小情侣,女朋友不满的指责男友“能不能行”的声音此起彼伏。
温纾抱着差不多有大半个她大的兔子玩偶,脸埋进玩偶,被周景肆勾着腰指挥着走。
她嘎嘎悠悠晃着,他笑了一路。
最后还欠欠儿的说了句,“看见了没。”
“你男朋友什么都行。”
“阿肆阿肆阿肆。”
温纾嘴角抽了抽,拿玩偶丢他。
周景肆轻松的接住,扛着兔子玩偶,手腕系着太阳花,两人又去玩下一个项目。
两人放开疯玩了一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