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纾受不住哭出来,声音愈娇,更是破碎,“周景肆……”
“不对。”
“老婆,我是谁?”
“是、是呜,老公……”
“宝宝真聪明。”他深吻着,又问,“那你爱不爱我?”
如每个再平凡不过的问题,周景肆对此格外在意。
拥有她。
如此坚决的、一遍又一遍的确认着。
“爱不爱老公?”
女孩呜呜啜啜,“爱你,最爱你。”
“不对,要只爱。”周景肆掐握着小姑娘的腰,留下一片红,轻拢慢捻抹复挑,再起承转合。
要最好的,独一无二的,只给他的。
“再说一遍,爱谁?”
“爱你,只爱你,周景肆,老公——”
他终于满意,奖励般深吻她,低笑,却愈发狠起心来。
温纾想逃。
可才勉强抬起身,又被扯住脚腕拽回来。
跑路失败。
她踉跄着摔进床里,被掐着腰重新拖起,双腕并到身后捉着,圈在怀里,哪儿也去不了。
“亲爱的……”
他掰过她的脸,火烈的吻重复落下。
温纾咬紧唇,破碎的收不住音儿,要被折磨死了,委屈的指控他欺负她,都不爱她了。
周景肆低笑,“怎么不爱你?”
“你说说啊,哪里不爱了,嗯?”他扣着她纤细脆弱的脖颈,到极致,吻更加缠绵。
都快爱死了。
还要怎么爱?
男人的语气格外恶劣。
“知道吗,温小纾,我第一个幻想对象是谁?”
“老婆,你猜猜,我肖想你多久了?”
温纾颤抖着,承受着男人的肆无忌惮和一下比一下重的爱意,脑海中炸开烟花。
满是空白。
周景肆粗粝的指腹揉弄着她泛起红的眼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