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乐桃情冷静了下来:“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没做,易雪就突然倒下去了。”易雪没说话,但哭得更厉害了,看起来颇有冤情。药宗长老见此,又深知乐桃情睚眦必报的性格,皱了皱眉,没有信他。“那你怎么解释,她出事的时候你就在她身边?”袁硕道,“难道是雪雪自己撞上去、故意陷害你的不成?”观会者也纷纷道:“是啊,这么美的仙子怎么舍得伤害自己?双手对丹修那么重要,即便真想陷害,何至于用手。”乐桃情抱臂:“没碰就是没碰,水镜里清清楚楚。”袁硕:“是你用了妖法,隔空推她!”两边都有理,但善良的易雪仙子和恶毒的乐桃情一比,大家情感上明显偏向了易雪。声讨乐桃情的观赛者越来越多,形势变得不利。见长老一时难以抉择,袁硕又道:“您不能因为他是药宗宗主的孙子,就偏袒自家人啊!”偏袒本宗弟子,是非常严重的指控。长老叹了口气:只能先委屈本宗弟子了。他正要发话,一直沉默的霜绛年忽然开口:“长老,我当时在现场,我有一言。”看着他,长老想起了前日何六拿到得了第一。夜里。霜绛年累了十日,正陷在被窝里,想美美睡一大觉,床边忽然一沉。乐桃情抱着枕头被子,坐在他床边。他神色别扭:“那什么,今天晚上挺冷的,你这里好像更暖和……”修士寒暑不侵,若真冷,还能用符咒法器,何至于要挤别人被窝?霜绛年好笑,主动让出了位置。“一起睡吧。”乐桃情给他一个“算你有眼色”的眼神。奇怪的是,霜绛年一说完“一起睡”,房梁就颤抖了一下。“什么东西?”乐桃情抬头。随着房梁颤抖,一根绿色羽毛飘落在床帷上。晏画阑的毛。霜绛年看到那根羽毛,心中了悟,随口胡编:“做窝的燕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