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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间,他听到国师说:“征服轩辕真火需要战胜心魔,在心魔幻境中,陛下会遇到您心中最恐惧的事物。”晏画阑桀骜道:“本王怎会有恐惧之物?”“任何人都会有恐惧之物。”国师淡淡道,“不论陛下是否发现它、是否承认它,它都将出入于每一个噩梦中,最后出现在心魔幻境中,麻痹您、击溃您。”晏画阑陷入了沉默。他想起了那些令人心悸的噩梦。清醒的他永远积极乐观,永远无懈可击,然而一旦昏睡,所有恐惧之物都会一一出现。比如海,比如铃声;比如永生不死,比如哥哥的离开……还有,“晏辰”。国师缓慢空灵的嗓音传来:“若是逃避它、忘记它,陛下就会永远迷失在幻境中;只有面对它、战胜它,陛下才能突破自我,浴火重生。”这一次,晏画阑记在了心里。国师走了。晏画阑沉默地坐在榻边。霜绛年醒了过来,对两人独处有一点紧张。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掉马。对视的那一瞬间时间太短,晏画阑反应不过来的……吧?晏画阑发觉他醒了,嗓音低哑:“你怎知道糕饼有毒?”霜绛年忐忑地回答:“化形的时候饿了,我一时没控制住,便扑上去吃。没想到它有毒。”对方缄默。霜绛年不知道,晏画阑一直在注视着他,面上闪过失而复得的喜悦、无力感、难过……还有害哥哥中毒的自责。他相信自己的直觉,但光凭直觉证明不了任何事。他已经不再像从前那么天真,认为一味倾诉自己的感情就能解决问题。他在想,哥哥为什么非要离开,想哥哥为什么不肯表明身份。也想,哥哥究竟为什么要吞食那带毒的糕饼。最后晏画阑将相认的冲动压抑下来。“饿了?”他情绪不明道,“我好吃好喝供养着你,何时饿过你?”还是妖王对小云雀的态度和语气看来是没认出。霜绛年暗暗松了口气。窸窸窣窣的声响传来,晏画阑从旁边碟子里拿出一个糕饼尝了一口,细嚼慢咽,确认没毒,才递给霜绛年。“吃吧。”霜绛年抬手,又想起什么,缓缓收回:“这一枚,陛下已经咬过了。”对于妖族来说,分享食物这种行为太亲密了,他不能要。他不由想,晏画阑在王宫里经常这么做吗?轻易就对别人好,到处招惹狂蜂浪蝶。心脏揪痛了一下。霜绛年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情绪,被忘情发现了。收到忘情的警告之后,他莫名其妙,也有些懊恼。晏画阑招蜂引蝶与他有何关系?他有什么必要为此牵动情绪?旁边,晏画阑把糕饼塞入自己口中,同样也在懊恼。不相认就有诸多不便,不能投喂,不能同睡,不能过分亲密,不能腻在一起,想说的话也不能说……衣料摩擦的轻响传来,霜绛年侧身而睡,只留给他一个背影。晏画阑呼吸一滞,黯然消沉的眼眸中突然充满了惊恐。刚才他一直沉浸在哥哥眼睛受伤的情绪之中,现在才忽然想起,没认出哥哥的时候,他曾在小云雀面前暴露了怎样恶劣的本性。天天威胁烹饪云雀、当解压玩具揉捏、用巨难听的歌声荼毒、扔着玩、逼吃虫子逼唱小曲儿……更别提还有那些莫名其妙的话。首当其冲,是那个“锁起来开屏”的秘密。救命啊!他乖弟弟的形象,就这么一去不复返了么?哥哥肯定特别想拿针扎他!晏画阑绝望地抹了一把脸,恨不得直接灭世重启时间。到时候解释说自己那段时间被夺舍了,还来得及吗?他更沮丧了。心情不好,身上的伤好像疼痛了百倍,他一改刚才霸道暴君的气势,一步三挪地躺回榻上,耷拉着羽毛,蔫蔫瘫倒。两个病号半天谁也没搭理谁,一个在和自己怄气,一个默默在心里把自己杀了八百遍,不想睁眼面对惨烈的鸟生。翌日。晏画阑声称伤好,再次前往火山口。有了上次的经验和国师的预言,他做了充足的准备,眉宇间满是坚毅。在他宽阔结实的肩背上,新旧伤疤交叠,皮肤有红有紫,透着一股野性,与霜绛年印象中稚气爱美的少年相差甚远。晏画阑回头看到他,似乎在等待他说什么。但少年一字未发,甚至都没发觉他的视线。晏画阑有一点失落,转头,纵身跃入火山口中。这时,霜绛年才低声道:“望你一切安好。”在等待晏画阑的时间里,他悄悄治愈了自己的眼睛。眼睛上的白纱布仍然蒙着,作为对外的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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