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陈在溪又叫了声:“表哥……好疼。”
……
宋知礼已经走上前,冷声道:“站起来。”
陈在溪不断摇头,低哼:“不行的表哥,我起不来。”
她不似作假,脖颈间不断冒汗,乌发黏在颈侧,脆弱的样子。
宋知礼沉默了,可耳边的抽噎声不停,片刻,他弯下腰,只好抬手,大手覆盖在她肩上,想将她整个人提起来。
小姑娘很轻,他只是将手轻轻使力,便带起来她人来,没等人反抗,宋知礼又将手抵在她的腰间,很轻地压了一下。
“这里疼?”
他话落的瞬间,陈在溪整个人都软了下来,控制不住地往下滑,一边抽噎着说:“不是的表哥,这里不疼,但是很痒……”
她说着,整个人都没了力气,只往他怀里靠,娇气的不行,
宋知礼掐在她腰上的手松了力道,刚想收回手。
陈在溪一边抹眼泪,又道:“表哥,你替我揉一揉吧。”
长桌上,毛笔歪倒在一边,砚台翻落,墨汁散落了一地。
屏风旁的小榻上,陈在溪一手抹眼泪,另一只手紧紧揪住眼前的布料,说什么也不肯放开。
暖色的光芒落在她身侧,她坐在男人怀中,娇小的身姿被完全笼罩,纤弱至极。
还一股劲往里钻,又轻声道:“表哥……还是很疼的。”
宋知礼沉默着,默许了她的动作。
下一瞬,他抬手落在她的腰侧。他手掌宽大,手心很烫,只是隔着一层布料轻轻揉捏,并未用力。
陈在溪便不再落泪,搂住男人紧实的腰,将下巴抵在他肩侧。
腰上落下的力道很轻,她半眯着眼睛,又轻声问:“表哥,为什么不教我写字呢。”
“临摹也讲究字形,有些字未必适合你。”
“……”
表哥明明将手放在她腰间,两个人已经是极亲密的姿势,可说这话时,表哥神色却未变,语调冷静。
陈在溪不喜欢这样,皱起眉:“但是表哥,我会好好学的,我现在临得字帖也不适合,我学了很久也学不好。”
“再试试。”
说着,宋知礼又道:“明日后日,我皆要去宫中,不会回来。”
“……”
“好吧。”陈在溪放弃了。
片刻,她又抬起眸看他,双手也不想放开,依赖地问:“那表哥,你回来了能派个人跟我说一声吗?”
“说不准。”
冷静地声音落在耳边,没有给出确切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