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衡。”
我颤声唤他,“我来顾府,是想问问你,你追查于氏之事可有眉目了?”
许桑衡没有应声,带着我的手又在纸面写下“碎玉破瓜”四个字。
我闭了闭眼,又将头轻轻侧过去,不看这些字,继续对他说道,“我觉得…我觉得这事既然发生在北燕…是不是…是不是会同北燕一带的山匪有关啊?就是,就是乌朔他们…他们虽然已经被你招安…但…但是…也不知他们是否诚心?你,你可调查过他们?”
乌朔是北狄人。
这件事,许桑衡应该也是知道的。他同乌朔等人交手颇久,不可能没有调查过乌朔的身世。
“啪…”
许桑衡闻言,突地松开了我,我的手一下子没有控制好力度,笔在纸上拖出一条长长的墨痕,将那些腌臜词句全糊了去。
“妙妙,原来你今日,是为了别的男人来寻我的?”
许桑衡眉梢微挑,语气已不大好了。
“不,不是的…阿衡,其实多日未见…我心中…心中也难免记挂于你,想知道你在顾府可是一切都好…”
我声音发干,想我对许桑衡的畏惧真的是刻进了骨子里了,许桑衡明明没有高声说话,也没做出何动怒的模样,但却偏对于我有种难以言说的压迫之感,我心慌意乱,只好口不择言地解释道。
可惜许桑衡并没有相信我。
“记挂?”
许桑衡猝不及防地扯住我的胳膊将我拽起,牢牢锁进身前。
但他没有动怒,反勾起唇角,将唇凑到我的耳边,压了声音轻言道,“我的信,你可是只字未曾回过,这段时间,你也从未来过顾府。妙妙口中所说的记挂,是用哪里在记挂?是这里?还是这里?”
他宽大的手便停在我窄-翘的屁股上,随后,便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
打完后也没有移开,就那么笼着,颇有些惩罚的意味。
“啊…”
我没想到他会突然打我,慌张地叫出了声。
“看来也没有多想,。”
许桑衡用手指捏了捏我的,“这里的声音还没有你方才叫的那一声大。”
我羞愤欲死,屈着臂,想要稍稍推开一点他,结果,就又挨了一下。
这一掌许桑衡打得比刚才重多了,我上的肉也随着他掌间的力度重重地抖了一抖。
我的眼眶大概是红了,不知是因为被他打痛了,还是因为这样的惩罚方式实在太过耻辱,就那样瞪着洇湿的眼怔怔望向许桑衡,手指也无措地攥在一起。
“嗯?妙妙怎么不说话了?还是说,妙妙现在竟也学会骗人了?看来,今日不好好罚一罚妙妙,妙妙是不会同我说实话的了。”
许桑衡目光一暗,又欲扬手,我赶紧抱住他的手臂,泫然哽道,“阿衡…你不要再打了…我…我…”
“我是你的主子啊。”
“你说过,我是你的主子…所以,你…你不可以这样…这样打你的主子的…”
20、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支吾了半天,偏偏却只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不过很显然,这句话把许桑衡逗笑了。
但许桑衡也只是笑了一下,就重新板起了脸,还将我推到桌案前,命令我抱住桌角撅好。
我不解,扭头看他,却见他神情已恢复了淡漠。
“主子撒谎,也该打。”
“自己报着点数。”他捏了捏我的腮肉,对我道,“何时肯说实话了,何时我便停下。”
“唔…三…四…”
“刚才那两下不算,重新数。”
“一,二…”
我咬着牙含着泪,委屈地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往外蹦,每说出一个数字,对我来说,都如同是一场古怪的折磨。这比杖责要轻多了,但却更让我觉得屈辱,又痛又麻的,我甚至在想,掀开衣服后,皮肤上是不是会有他的掌印,我这么一想,便觉得羞耻更甚,而更糟糕的是,我好像有反应了,自从停掉香露后,我就开始恢复正常的迹象…现在,我只能加紧双腿,竭力抑制住体内的躁动,不让许桑衡发现异状,终于,在报到第十下的时候,我感到铛间湿了一大块,赶紧啜泣道,“阿衡,不要打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