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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开眼,目之所及,竟是容望的一张脸。

我吓了一惊,赶紧起身坐好,恍然间,还是有些分不清今夕究竟是何夕。

“你醒了?”

容望面色微沉,他一只手本还悬在半空之中,不知是要做什么,但他看我反应甚大,旋而收回手对我道,“你从昨晚上了马车之后就一直昏睡不醒,随行的太医替你把脉瞧了,说你身虚体弱,气血两亏。”

我揉了揉疼到将裂的脑袋,总算是想起来了,我现在是在入京的马车之上,这马车应该正在向前行进,有些颠簸,但比我之前乘坐的那辆要平稳得多,车厢也更大,更华丽,光是我身下睡的这张床,就很是柔软舒服,铺了层金丝线绣制的软绸面,贴在身上滑滑的,又轻又软和。

我差些又要窝下去继续睡了,可这时,才猛然觉察出不对!

这不是我昨晚上的那辆马车!

而且这被上…有…有金线,这是…这是…

我慌慌张张地转过脑袋,环视四周。

“别看了,这是我的马车。”

容望大概是觉得我这般迷迷瞪瞪东张西望的模样实在好笑,面色稍缓,冲我说道。

末了,又嘀咕了一句,“你跟小时相比,倒真的没什么差别…对了,许清妙。”

容望忽正色问我,“你在睡梦中何故会一直哭叫,怎么都唤不醒?我问了太医,太医说他也没见过这般古怪的病症,你究竟是怎么了?”

容望的眼里尽是探究之意。

想来,应该是我又犯心疾了。

我心中藏了太多的事,却无法同容望一一说明,因容望本也是我心疾的来源之一,我暗叹一声,疏离而恭敬地对容望道,“多谢殿下关怀,这只是老毛病罢了,不碍事的。”

“若无其他事情,还劳烦殿下让马车停下,我好先回自己的马车。”

“我有痨症…不好与殿下同处一室,怕会传了殿下。”

4、

痨病鬼。

这是当年容望当着北燕诸多权贵子弟对我的称呼。

其实我的咳疾并非是痨症,并不传人,他们心中自也是明白的,可从小到大,旁人都以此为借口厌我避我,特别是容望当年的那句痨病鬼,更是成了我的心结,每次想起,心口处都会蔓开细密的痛楚,挥之不去。

重活一世,我想明白了,容望这般说我,无非就是在提醒我与他之间尊卑有别,叫我莫再纠缠于他罢了。

我见容望竟怔愣在那儿,并未叫人停车,便又重复一遍,说话间便动手披起衣物,说来,我这次又昏睡许久,身上的那件外衫早被人脱去放在一旁,只着了层中衣,若是平常的我,大概是没有脸面当着容望的面起身穿衣的,可现在我却照穿不误。

因为我已认清了我同他之间的云泥之别,不会再痴心妄想他会喜爱我的了。

5、

“许清妙,谁准许你起来的?”

容望看我并非是在说什么气话,而是当真想走,眼中竟闪过一丝慌乱,他大概以为我知自己在他的马车中,必然会受宠若惊,感恩戴德的,再或者,干脆又要向他诉陈分别多年的相思之苦,甚至主动投怀送抱…

可我现在不想再同容望之间有何瓜葛了。

容望的眸光明明灭灭,停了好久,才对我道,“随行太医为你开了滋补药汤,你须喝了再走,春喜…把药端上来!”

容望一声令下,马车便停了。

太监春喜端了碗热气腾腾的汤药上车,恭敬回道,“殿下,这药是昨个儿就煎好了的,一直放在车上的小炉子里热着,奴才这就来喂许公子喝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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