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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许桑衡在想什么,刚刚帮我口口之后也并没有要迫我欢-好,只是就这样抱着我,在窗前看向外头那一片沉黑,仿佛痴了似的。

斜飞而入的雨溅进几滴入窗,将他的长睫沾得有些湿漉。

耻骨还在痛,就只好光着腿不安分地在许桑衡腿上扭来扭去,突然,一道雷劈过,我吓了一惊,便缩着脖子下意识地躲进许桑衡的怀里,可这个时候,许桑衡却突然开口了。

“妙妙,你还记不记得,有一年,也是快要入夏的时候,北燕下了一场好大的雷雨,你很害怕,便在三更半夜偷偷溜去了马厩旁边的役房,命令我陪你一起睡。”

许桑衡说的事,我有些印象。

我从小惧怕打雷下雨,因我养母就是在一个雷雨交加的黑夜里,病发过世的,我那时虽然只有五岁,不大能记得事情,但也依稀明白,那场雷雨过后,我就没有娘亲了。

所以自那以后,我便怕极了雷雨,总觉得,只要天上打了雷,再下了雨,冥冥之中,就会有什么东西将我珍视之人从身边带走。

所以,每逢雷雨夜,我都会叫许桑衡陪我。

我脸上的烧渐渐退了,垂着眼,不再乱动,目光却渐次黯然失神。

许桑衡捧起我的脸,长叹一声,“妙妙,其实我不应该跟你说这些的。”

“我知道,因为在你眼中,我笨钝不堪,不配知道你的事情。”

我别过眼,轻声说道。

我承认,我不如许桑衡,其实今日,我根本就不能完全明白许桑衡为何要跟我提及那位凌将军的故事,更不明白他对付容望究竟是为了一己之私更多些,还是为了许氏更多些。

又或许,两者兼有。

我从未怀疑过许桑衡的才智,可一思及许桑衡前世,将那些才智统统用在了对付我身上,就只觉悲哀。

我的眼皮抖得愈发厉害,我下意识地抬起手腕想抓着攥住,可倏而间,手被许桑衡牢牢握住。

“我从来都没有看不起你。”

“我只是怕你受到伤害,才不想让你卷入这些是非之中。”

“妙妙,虽然如今我也来到了上京,但在明面上,你始终才是父王的儿子,未来的北燕世子…所以我很担心他们会伤害你,总之,我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护你周全…你要相信我。”

骗子…

我心想。

许桑衡只会骗我的,他想除掉我才对,除掉我,他才会名正言顺地成为燕王世子。

“我有话想对你说。”

许桑衡没有察觉到我的情绪变化,他好像一直在想事情,想了很久,才终于下定决心,决定面对。

“你那晚问我的问题…”

“我想了很久。妙妙,其实,最开始,我恨过你…但是后来我觉得并不是这样…我想…我想…我甚至想…求请父王同意我们…”

“妙妙,我…”

“你在说什么啊?”

许桑衡的嘴一张一张的。

但是许桑衡声音又低又沉,加之雨势太大了,夹杂着连绵不绝的闷雷,我听不清,便抱着许桑衡的胳膊,用手指在他的手心写字问他。

许桑衡缄声。

良久,闷雷过去,许桑衡却轻柔地抱我回到榻上,“什么都别想了。”

“早些歇息。”

45、

那一日长乐坊的插曲过后,前朝应该是又发生了一些事情,听说是那叶朝弦横死在牢狱之中,其父叫嚣要为庶子讨回公道,结果却反被武德司爆出其去岁负责赈灾时,联合当地县丞盘剥无度,克扣民脂一案,圣上大怒,革了这老臣的官,还命武德司清查这人贪赃枉法的罪证,将其门生,族人在朝为官的,统统罢免,收监的收监,流放的流放,叶氏一门除了叶相外,已经彻底不成气候了。

但偏偏这叶相,既不徇私舞弊,也不包庇族人,大义灭亲,反被圣上嘉奖,屡受重用。

“不过,这官场之中啊,向来最是讲究一个掣肘平衡,从前叶氏同于氏之间还能相互制衡,现在叶氏元气大伤,下一个要倒的,怕就是于氏!”

“妙妙啊,你近来身体如何?”

饭桌上,舅父顾元义正侃侃而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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