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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断卢氏和我的对话,冷声道,“我有话要对妙妙说。”

卢氏目光微凝,扯住顾卓就走。

许桑衡命人全部退下,才走到床侧,居高看我,“妙妙,把裤子脱了。”

26、

“…”

我倏地抬起眼,紧紧抓住床褥。

“怎么?被我上了一次,就连的力气都没有了吗?”

许桑衡嘴角轻勾,挖苦我几句后,就竟不管不顾地欺身过来,动手要扒我的裤子,还不算完,手伸进摸到那块他亲手烫出来的疤痕上,轻巧扯下,我身上的里衣本就是用着最轻薄的布料,很轻易地就被他脱了个溜光,我屈辱地趴伏在被中,张开唇,嘶着声音问他,“你…你还没欺负够我吗!”

许桑衡的呼吸也粗重了些,闻言停下动作道,“你知不知道你发烧了。”

他将从我身上扯下来的两件亵衫扔到地上,才拿起床头搁着的药膏,“忍着点儿,我现在给你那处上药。”

许桑衡这么一说,我才发觉自己确实浑身都是滚烫滚烫的,被他微凉的手触碰到,又有种好舒服的感觉。怪不得我方才在睡梦之中会无意识地拽住梅若笙的手不放,应就是烧得太严重了,本能地想要渴求一些凉意罢了。

我哼哼两声,乖乖让许桑衡上完药,那处火辣的伤口也好似平息了些,不那么痛了。

许桑衡刚给我上完药,我就溜进被子里,只露个脑袋在外面。

许桑衡用巾帕将指尖水渍擦干,又命人端来一碗药汤要喂我喝。

这药好腥好臭,还有一股说不出的血腥气味,我摇头不喝,在许桑衡的汤匙喂过来的一刹,将被子猛地拉高,撞开了许桑衡的手。

汤匙中的药汤泼洒了不少出来,溅湿了许桑衡的衣襟。

“喝不喝?”

许桑衡的语气重了几分。

我依旧把脸藏在被子中不理他。

许桑衡重新舀了一汤匙药,自己喝了含在口中,而后用力地掀开我拉住的被子,我刚要伸手推他,他的唇便就压了过来。

“呜呜…”

他撬开了我的齿关,用嘴将浓稠的苦药喂给我,我呛得不住在咳,许桑衡却好整以暇地望着我,“还要我继续喂你吗?”

“不,不要了,我自己喝。”

我泫然接过他端来的药,闭着眼,一勺一勺地将药往口中送。

奈何这药实在太苦,我纵是再如何强忍,还是被苦得掉了眼泪,忍不住问他,“这,这到底是什么药?为何会这般苦?”

许桑衡看我喝得差不多了,就从碟中捻了颗蜜饯塞到我嘴里,看我吃下后才道,“给你治疗热病的药,加了点安心凝神的方子,待你烧退去后就不会再成日稀里糊涂,乱认哥哥了。”

27、

我呆住。

许桑衡…许桑衡给我准备的药?

若许桑衡只说这药是安神药或是退烧药,我姑且还会相信的,可若说是热病…我的热病根本就无药可治,这药又是他为我准备的,他是否会像从前那样故技重施,下毒害我?

他以为我笨钝软弱,根本不会察觉,殊不知,我早对他有所防备了。

入夜后,许桑衡与我同睡。

他好像极是疲惫,沐浴更衣之后,就躺在了我身边,很快地闭上了眼睛。

我却根本睡不着,想起此前自己前端已经恢复了,还让许桑衡帮我口口的事,越想越是发燥,又怕许桑衡今日给我喝的药里又被下了毒,便将手悄悄伸进被中,想看看是否还是正常的。

我松了一口气,但又想到许桑衡已经知道我这处正常了,这就说明我没有再用那些香露了,他会不会对我起疑心啊?我苦思冥想,想着应当要寻个什么样的借口将这事搪塞过去才好,干脆就说他给我的香露我已经用腻了,所以换了宫里的新配方,重新调了香好了,许桑衡应该会相信罢?

我正想得入神,突然,冷不丁听到许桑衡说起了话。

“妙妙。”

“我将容望欺辱你之事禀告给了陛下,他答应我以后不会再让容望为难你,你可以安心地待在我身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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