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个时候被吓到不轻,还迷迷糊糊地发了一段时间烧,但吃药病好后,竟又忘记了这件事。
我现在想起来了!
我的脑子里像是有无数思绪在不停地翻飞,可我根本就抓不住。
偏我越想不起来之前的事,便就越焦急,我落着泪,不住呢喃,“你在骗我,阿衡也在骗我,就连父王都在骗我,你们为什么,为什么都要骗我啊?我不要再回那个假王府了!”
“好好好,妙妙宝,不回去。”
乌朔抓着我的手,“你冻得好厉害,先随我回军营,安顿一下。”
我止住泪水,点点头。
我今晚因为记挂着许桑衡,根本没吃什么东西,现在又在雪地里走了这么久,还摔了一跤,腿脚很疼很疼,听乌朔这么说,也没有再反抗了,乌朔看我走得吃力,便就背起了我,我趴在他宽厚的肩上,默不作声。
“到了。”
终于,乌朔将我背去了一个亮堂暖和的营帐之中,还给我打来了热水,让我擦脸,我乖乖照做后,就急不可待地掀起长裤,将方才摔出来的伤疤给他看。
“怎么摔成了这样?”
乌朔颇是心疼,让我坐在这里等他,他给我拿来了药抹。
“痛…”
虽然乌朔的手已经放得很轻了,但还是碰到了我的伤口,我疼得缩紧眉心,不满地道,“许桑衡是不是在你这里呀,你让许桑衡出来给我擦药,他比你会擦药,不会弄疼我。”
“还有我腰上也有一块疤,我擦了好久都没有擦掉,我要他给我擦!”
乌朔的手一顿。
他轻轻抬头,浅棕色的眸里藏了许多我看不明白的情绪。
他对我说。
“没有许桑衡了。”
“许桑衡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