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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马奴恶狠狠地一脚踹在许桑衡身上,“快点!给老子滚起来!”

许桑衡自知纵是再如何求饶,自己的养父也不会放过他了,于是不再吭声,只默默抬袖拭去嘴边的血沫。

但因着害怕,他的身子一直在发颤。

直至走近马棚的杂物房。

我很好奇,便也跟着他一道走了进去。

许桑衡平时就睡在这间杂物房中,我在他放在角落的小箱子里看到了好多我小时用过不要的东西,有帕子,有簪子,还有香囊…都是我用旧了的,随手扔掉的,没想到,少年许桑衡竟然都偷偷捡了回来,还用了一个小箱子小心地收好了。

摆在最上面的,是我用得最久的一支木簪。

因为我觉得金银簪太重了,戴上去又有些招摇,所以我平时最喜戴木簪了,这支木簪我尤其喜欢,但后来实在太旧了,根部还断裂开来修不好了,所以我才换了新的,但总归都没有这支旧木簪用着舒服。

我看向这支小时候用过的木簪,猛然想起了许桑衡曾送我的那支梨木簪,便是如同这一支的造型,几乎一样。

也不知,他偷偷看了我的木簪多久,才能做出一样的。

16、

我的心里五味杂陈。

正踯躅间,忽听到那马奴又在喊了。

“过来!”

我循声望去,这才发现,杂物房后面,还有个用板子搭起来的小隔间。只这隔间实在又狭窄又小,只堪堪能容纳许桑衡坐在里头,还一点光亮都没有,活脱脱像是一间暗室刑房。

那马奴在隔间里放了四种药。

其一,应是软骨散,因许桑衡喝下之后,目光就开始涣散,身体也不似之前那么抖得厉害了,应是马奴要卸掉许桑衡的力气,怕他受不住毒发之痛而自裁。

喝下软骨散后,许桑衡又接连吞下了另外三瓶毒药。

做完这一切,许桑衡就阖上了眼睛,一动不再动。

我紧张地瞪眼看他。

很快,毒药的药性就开始发作了,许桑衡痛苦地皱起眉心,脸上全是淋漓的汗水,他尝试着运转内力,想将体内的毒逼去,但这次的毒是新毒,他试了半天都无济于事,反催动毒性蔓延至周身。

“啊…”

便是许桑衡再如何咬紧唇瓣,这下子还是受不住了,痛哼出声,嘴里吐出一大口黑血,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

偏这隔间又极狭小幽暗,他根本什么都做不了,要么只能将这毒硬扛过去,要么就只能独自一人在这里等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许桑衡的指尖微微动了动,他终于醒过来,开始重新运转内力,进行排毒。

这一次,他好像做到了。

因他眉头渐渐舒展,再次吐出的血也已是鲜红色。

但是我算了算时间,已经差不多过去了整整三个时辰,也就是说,许桑衡被剧毒折磨了接近大半日。

那马奴应是早就算准了时间,将隔间门打开,丢给许桑衡一只搪瓷碗和一把匕首。

“你的血现在还卖不上什么价,以后每五日,你就试一次毒,我会托人再搞些新的毒药。”

马奴语气冰冷,用脚踢了踢碗,“快点取血,老子还要趁着新鲜拿去卖!”

许桑衡没有说话,他的视线仍旧无法聚焦,顿了一会儿,才拾起地上的匕首。

随后,他卷起袖子,露出全是刀痕的手臂,麻木地将匕首刺了上去。

我捂着眼,不敢再看。

但耳边却依旧回响着血一滴一滴砸进碗里的空洞声响。

终于,那碗里的血快要满了,许桑衡就扯了点布按住自己的伤口,将血端给马奴。

马奴这时方才满意,从口袋里掏出两个铜板给许桑衡,笑着露出一口黄牙,“乖儿子!做得不错!待下次再多卖上点价,爹一次给你三个铜板!”

说罢,便就急不可耐地端着血走了。

三个铜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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