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啃容望的手。
我烧得迷迷糊糊,啃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侍卫长沉声对容望道,“四殿下,这并非只是贵妃娘娘的意思,更是圣上的旨意,您不能抗旨不遵。”
“知道了。”
容望终于不再继续陪我玩咬手的游戏,他抽回手,吩咐道,“调拨一部分人留在行宫,将我这男宠看好,若有任何闪失,我唯你们是问。”
6、
男宠?谁是男宠?
容望有新男宠了?
我费力地想着,直到那只手又回到了我的嘴边。
这次,我毫不客气地张牙重咬一口。
容望终于痛得叫了一声。
那几个侍卫面露难色,“殿下,太医说许公子这次烧得实在厉害,又犯了心疾,所以会有些傻傻愣愣,没个轻重,殿下还是先避一避罢,莫要让他伤了您啊!”
“大胆!本殿下的事还轮不到你们过问!”
容望看我瑟缩着肩头不敢吭声,将那几个侍卫统统轰了出去,方才俯下身哄我道,“没关系,妙妙,你想咬便咬,想咬哪里就咬哪里,以后,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天天咬我都可以。”
“再不要去想那个许桑衡了,再不要夜夜做梦去唤阿衡了,好不好?”
容望好烦。
我懒得理他,就索性钻进了枕头底下把耳朵捂了起来。
7、
连续喝了几天药后,我的热病就消退了一些,不再像之前那般昏昏沉沉了。
但臂上的伤口却有些难养,仍需每天换药换纱布。
我晕血,所以也没大仔细看,总之,手臂还是跟之前一样使不上劲。
且这行宫之中,悄无人息,奇怪得很。
我所住的这间寝殿是极其豪华的,但除了几个面生的宫娥和太监,以及一个日日前来替我看病的太医外,竟是半个认得的人都没瞧见。
我想起了中箭之前的事情,便问了那几个宫人容望去哪儿了,可他们虽笑脸对我,但皆都不肯透露半句容望的事情。
这日,我高烧彻底退了,憋得实在受不住了。
我得回去,我还有好多事情要做,顾氏,许桑衡…还有我的复仇…我迫切地想要知道此次猎春宴之后许桑衡究竟怎么样了…他射杀容望失败,又会做出何举动。
然而,我刚出殿门就被几个面无表情的护卫拔刀拦了回去。
“公子,四殿下有令,您不可以出去!”
“为什么?”
我气得发抖,“我又不是犯人,你们凭什么不让我出去!”
那几个护卫依旧坚持,将我请回卧房后就毫不留情地锁上了殿门。
8、
我这时方才明白过来,原来我被容望囚禁在长湖行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