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模型。叔叔,我演话剧的。”
……
“咚”。
“咚”。
两声叩响敲在车窗玻璃上。
唇角轻撇,不咸不淡地啧了一下。
红发的俊美男人从驾驶位上蹙眉转过脸来,脸上写满了不耐烦。
“谁…………”
他僵住了。
我跟他透过车窗玻璃和他的墨镜,进行了一个长达足足三秒的对视。
车窗降了下来。
“林加栗……”
我递了瓶水敲了下他的车窗边,“渴?”
贺枕流定住了。
过了几秒他才摘下了墨镜,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僵硬地接过了水,
“真巧啊,哪儿都有你。”我说,
“你来这儿见南禾?”
“……”被抓包的他呛声,“你不也是?”
“那可不一定。”我说,顺手拧开了瓶盖转移话题,“看你这么光鲜亮丽,这车这行头,花了超久搞穿搭的吧?”
“我需要那么久?”
他冷笑出声,随即拧眉,“你看什么?”
我正退后了一步,透过车窗上下打量他。
表,衣服,袖扣,裤子,运动鞋。
方向盘上的超显眼logo,硕大的金属色能刺瞎人的双眼,噢,上期才上了概念杂志首封。
“没什么。”我喝了口水,道,“你今儿还挺帅。”
从头到脚都是限量款。
兄弟,你死定了。
十分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