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有空可以一起打手。枪啊!”
“……………………”
“?”打?打什么??
打手什么枪?
老板你在说什么??!!
我握水杯的手叮呤哐啷地抖。
我抽空看了眼对面的贺枕流,他的帕金森综合征没比我好到哪儿去,水都快从他杯口飞出去了。
不远处老板跟贺老爷子已经开始“现在年轻人都喜欢打手。枪吗”,“欸下次我们俩也试试一起”等等等等开始相约了。
我:“…………”
听不下去了。
我回头看我哥。
西装革履的精英男人面无表情,非常正经地喝水。
……不愧是我哥。
真男人从来不回头看爆炸。
我又回头看贺枕流。
他正努力跟我使眼色。
嗯?
他一双桃花眼努力往旁边瞥,下巴也微微仰起,往旁边示意。
啊?
见我茫然,他明显有点不耐烦,眉头一拧。
……哦。
之后借口去了洗手间的我们俩,在昏暗的白炽灯下面面相觑。
我们同时开口。
他:“林加栗这件事我们不能让他们知道……”
我:“不约。”
他:“?”
我:“?”
同样是在洗手间。
同样是我们两个人。
同样是一旁两个一模一样的水龙头。
谁能想到,区区几个小时之后,我就跟我的一次性对象在同样的场景下又两人独处了。
除了我们俩穿得非常正经,以及我用过的的一次性对象正下意识双手捂胸惊恐盯着我……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