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肿了,我看看
池年年做了一个噩梦。
“不,不要。哥。。。。。。。。”
猛地从噩梦中惊醒,池年年惊魂未定,视线模糊好一会才从恐怖的梦境中聚焦到现实。
这里是。。。。。。。顾子砚的卧室。
一只手温柔的笼罩在了池年年额头,替他拭去额头冒出的冷汗。
池年年一把抓住那只手,“哥。”
心惊的偏头,才看到是顾子砚,正问他,“做噩梦了?”
不等池年年回答,男人的手覆盖在他手背上,安抚他,“别怕,我在这里,没事,没有人能伤害你。”
池年年觉得自己胸腔里那颗惊恐未定的心脏,慢慢恢复了平稳。
他坐起身,看着手上缠着的纱布,回想起之前的一切,嘴唇干燥声音沙哑的问顾子砚,“我哥呢?沈诚修呢?”
“你哥在隔壁休息,沈诚修应该在医院,毕竟你那一下子,挺狠。不缝个七八针,他走不出医院。”
顾子砚说完,起身去给池年年接了一杯温水,递给他让他喝。
池年年接过去喝了不少,又把杯子一放,掀开被子下床,“我要去看看我哥。”
知道小聋子不安,顾子砚没拦,只是抱住池年年,在他掌心里写,“轻点。”
池年年看了一眼窗外的夜色,明白了。
他轻手轻脚的推开一条门缝,看见床上隆起的被子,池子石正在睡觉。
池年年看到哥哥安睡的容颜时,放下了心。
他又轻轻的关上门。
转身伸手抱住了顾子砚,走廊的灯照在他身上,显得他的身形那么单薄。
汲取了顾子砚怀抱的温暖,池年年才好像缓过来一样,嗓音闷闷的说了句,“谢谢。”
顾子砚伸手摸了下池年年的后脑勺,低头,咬了一下他的耳朵。
池年年吃痛的瑟缩了一下肩膀,却没有躲。
第二天一早。
池年年推开门,池子石从浴室出来,显然是又刚洗过澡。
他跑过去,一把抱住了池子石,“哥。”
池子石停下擦头发的手,他转身,带着笑意的跟说,“早上好,年年。”
池年年的眼眶有些发红,“哥。”
池子石伸手,他现在凑的近能看见人脸轮廓了,只是想要看清要等复查的时候去配一副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