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观察一会吧,他应该是失血多了气血不足,身体很虚,对疼痛不耐受。”
顾子砚回去病房的时候,纪繁繁站在病房外面,现在池年年的病房根本就不让他进去。
他已经成为了一号危险人物。
见顾子砚来,纪繁繁红着眼睛凑上去巴巴喊了一声,“顾哥。”
他就要撩衣服给顾子砚看他后背的钢棍伤淤青,证明他才是受害者。
可惜顾子砚一个眼神也没有施舍给他。
推开病房门就进去了。
他要跟上去,门差点撞到他的脸。
纪繁繁狠狠握拳,又因为掌心的伤疼的松开,他狠狠咬牙,气的快把牙齿磨的吱吱响。
该死的小聋子,早晚有一天他要他好看!
顾子砚坐在池年年病床前,握着池年年的手。
跟助理冷声吩咐,“让他进来!”
这是要算账了。
病房门被赵助理打开,看着门外的人,赵助理点头,随后说,“请进吧。”
纪繁繁看着里面顾子砚的背影,他还真有些怕。
随后他骂自己没出息,他有什么怕的!
别说不是他做的,就算是他做的又怎么样!
他怕什么,可笑。
纪繁繁挺了挺脊背,还仰着头就进来了,雄赳赳气昂昂。
池年年慢慢睁开眼睛,一双受伤疼痛的杏眸看向顾子砚。
看的顾子砚心都疼没了半颗。
池年年和顾子砚对视,又看向顾子砚身后走进来的人。
纪繁繁眼神阴狠的瞪着他,像是要吃人。
池年年害怕的颤了两下眼皮,轻声说,“我没事,我不疼,是我自己碍眼了。”
纪繁繁听着这熟悉的话术,他差点没气出一口血。
死聋子竟然有这么高的段位,竟然还懂得以退为进,他妈,的。
顾子砚冷着脸,在池年年掌心写,“怎么回事。”
池年年一副被欺负狠了,害怕极了的摸样,颤了颤眼皮,嗓音带着疼痛的沙哑,“没事。”
顾子砚转头就厉声训斥,“纪繁繁!”
纪繁繁说着不怕不怕,还是被这一声吓得一抖。
随后他说,“我不知道,我没动他,是他自己发疯,砸了东西又扯坏了伤口。我也是受害者,我后背都被他打肿了,就拿这个输液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