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砚听后伸手点了一根烟,吞吐了一口烟雾,才有了谈事的口吻,“只是离婚你也不用和我说,江任一直想和你离,只是你同意点头的事。”
纪明意嗯了一声,他很虚弱的靠在病床上,因为晚上病人休息,病房里只亮了一盏昏黄的床头灯。
在这样的灯光下他更显得虚弱,连嗓音也弱了几分,“是的,江任一直在逼我离婚,只要我点头立马就可以结束这段婚姻关系。但是顾哥,我不想就这样放过他,他的公司,他的财产,应该都是我的。现在他想赶我滚,想让我净身出户,我不愿意。”
纪明意顿了顿,眼中带着少见的恶意,“应该净身出户的人,是他江任,他出轨在先,家暴在后,甚至。。。。。。。。”
想到被江任送给别的男人,纪明意恨透了之余,又觉得那么难过,他觉得自己很可悲。
到底是知道顾子砚身旁还有还有一个池年年,纪明意并不愿意这样把伤疤揭开。
只跟顾子砚说,“甚至。。。。。。。那些事情,我想顾哥都知道了,都是笑柄,还是不提了。”
纪明意说完,还是去看了一眼池年年。
才发现,池年年并没有不礼貌的盯着他看,甚至可能都没有看他一眼。
池年年只是盯着顾子砚的唇而已,很礼貌也很绅士。
像是告诉纪明意,他只管自己的男人,别人的闲事,他没心情也没有兴趣去管。
纪明意不由得有些诧异,池年年会这样做。
倒显得他小人之心了。
顾子砚淡声回答,”这不是什么难事,你想我就帮你找他的证据,让他净身出户不难。甚至没有证据也可以办到,我一句话的事情。”
纪明意却很担心,“现在的江任已经不好对付了。”
顾子砚冷笑,“有什么不好对付的,还是我一句话,就能让他破产混不下去。他算是什么东西,我早就说过了。除了你,没人会把他当个宝。”
纪明意垂眸,突然很郑重的开口,“对不起顾哥,以前,是我不懂事,我后悔了。”
顾子砚没答这句,而是把烟送到嘴边,动作有些慢。
池年年直接夺走顾子砚的烟,盯了他一眼,凉凉说了一句,“烟要烧到手了。”
顾子砚瞬间清醒,随后看向纪明意立马就划清界限,“过去的事没什么好后悔的,都过去了,别提了。”
随后又看向低头踩烟蒂的池年年,有些被管的不自在的换了个坐姿。
妈的小聋子刚才那个眼神,吓得他心虚出一后背冷汗。
纪明意却又感慨,从不轻易展露脆弱的人,此时却脆弱至极,“如果当初是跟顾哥结婚,就什么事也没了。”
作者有话说:
。
顾少单膝跪地,亲吻他的无名指
顾子砚才看到纪明意额头的冷汗,知道他此时一定是因为药物,而极其难受的。
纪明意又转移话题,看向池年年胳膊上的纱布,问,“他的手怎么受伤了,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