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南华神色淡淡,哪怕司马云延激动至此,看向他的也没有半分触动。
等司马云延冷静下来,帝南华才缓缓道:“向你师弟赔罪是应当之事。”
司马云延心脏一紧,知道自己猜对了,帝南华确实很重视李甚。
“我问你,你与焦情,平日里如何相处?”
听清帝南华问题的一刹那,司马云延身上汗如雨下,在外温和有威严的仙尊大师兄几乎跪立不住。
他以为帝南华不问世事,却原来帝南华什么都知道。
他留下焦情这件事做的十分隐秘,焦情在他的洞府中从未出来过,甚至有很多人不知道他身边有个情人。
帝南华连焦情的名字都知晓……
司马云延双唇颤抖,因为恐惧几乎说不出话,“……师尊,恕罪!”
帝南华淡然如初,“我如何问你如何答,此事为师不会怪罪你。”
他确实对俗世没兴趣,知道焦情是问了身边的侍从几个徒弟中谁有情人,他想学习一番如何让情人心甘情愿双修。
炮灰攻19
帝澜宫的侍从可以收为司马云延的东西为他做事,但做了什么事只要帝南华主动问起,他们绝不会隐瞒。
司马云延从帝南华的问题中看到一线生机,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回想自己与焦情的相处日常,深吸一口气,颤抖着开口:“回禀师尊,云延与焦情是在人界相识……”
帝南华修无情道的事没有人知道,司马云延在此刻大脑疯狂运转,帝南华为何会问出这个问题。
是有了情人,不知与其如何相处?
还是在敲打他不可为了情人荒废修行?
无论哪一个原因,都是司马云延从前不敢想的,可问题的确是帝南华亲口所问。
司马云延战战兢兢说了自己如何与焦情相识相知相许,两人如何恩爱不移,有时一不小心吐出两个艳词,不像是在说心爱之人,而是炉鼎之物,便立刻闭上嘴小心查看帝南华的神色,见帝南华依旧是那副冷冷淡淡不容亵渎的仙人之态,没有其他神色,才会继续说。
“……师尊,弟子回禀完毕。”司马云延回话时身上汗出如浆,一刻都没有停歇,连此时身上穿着的绣暗云纹的华丽衣袍都已被汗水浸透,狼狈之态全然不似以往光风霁月。
帝南华面无表情,眸中不露一丝情绪:“念你与焦情鹣鲽情深,允你将其留在帝澜宫。但你身为帝澜宫大师兄,知法犯法,自己去训剑山挥剑一万次。”
帝南华竟是完全没有听出他对焦情的狎弄之意,还言两人“鹣鲽情深”。
司马云延愣了下,连忙躬身道,“是,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