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急转移话题道,“等那个人清醒以后,也许会找我们麻烦,明天出门一定要小心一点。”
茶梨却说:“那不会的,我以前在警务培训里学到过,那种东西的效用非常强烈,等醒来后,他都不会记得你给他用过药。他只会认为自己今晚被我们接力抽打了一整晚,他应该会很爽吧,虽然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在爽什么。”
郁柏道:“那就别管他了。”
他带茶梨走进一家比昨天那家看起来高档一些的旅店。
茶梨提醒说:“我们省着点花啊,还不知道多久才能回去。”
郁柏却很坚持,说:“我要立刻把这钱花干净。”
茶梨听出他的意思,说:“你很介意啊?但是我到的很及时,你又没被他占到便宜。”
郁柏没再回答,在前台办好了手续,去搭电梯上楼,表情还是透露出一点郁闷。
电梯门关上,两人本来并肩站着,茶梨倾身、转头,对郁柏做了个夸张的鬼脸,想逗郁柏开心,郁柏也只是淡淡笑了笑,又揉了下茶梨的头发。
等进到房间里,比昨晚留宿的那里各方面都好了不少。
两人先后洗过热水澡,为在异世界的在外奔波,暂时画上了安全舒适的今日句号。
郁柏叫了洗衣服务,服务员来把两人衣服拿走,顺带还送了水果。
茶梨穿着酒店里的浴衣,赤着脚坐在床边吃着一个香梨,两眼看着郁柏,上楼后两人还没交谈过,他也不知道郁柏究竟是在不开心什么。
郁柏似乎想了许久,这时被他盯着看,才说起:“是在外面的事了,我工作遇到点麻烦,有个前辈说帮忙和业内大佬牵下线,这前辈可能是看出我是gay,介绍了的是一个也有这种癖好的老师。”
茶梨啃梨的动作戛然而止,愣了好片刻才反应过来,小声问:“那……你最后抽打那个什么老师了吗?他给你机会了吗?”
“没有。”郁柏说,“我没同意,拒绝了他的要求。机会自然是黄了,我的合伙人也因为这事跑路了。”
茶梨记得他说过一次,他和合作最久的同事翻了脸,那同事带着核心方案出走,导致项目也没法做下去。
“你那同事怎么这样?”茶梨道,“他是怪你不肯为工作牺牲吗?你不要听他的,你是对的,他才是错的。”
郁柏道:“不,他以为我同意去见那位老师,是自愿去做那种事,他看不起那样的我。因为那老师的风评,我们都听说过。”
茶梨不知该怎么说了,慢慢吃着梨,道:“你本来以为自己可以,临到眼前,发现做不到,是吗?”
郁柏略有些难堪,说:“你这样理解也对。但如果我说,我真的只是怀着侥幸心理,以为对方不一定会提那种要求,你相信我吗?”
他注视着茶梨,眼神里带着一些
期待,更有一些紧张。()
≈ldo;≈rdo;
?想看徐徐图之的《茶梨你在说什么》吗?请记住[]的域名[(()
郁柏明显松了口气,又笑了起来,如释重负一般,双眼明亮而温柔地望着茶梨。
茶梨感觉他在说这事时一直委屈巴巴的。
被误解的这件事,应该已在他心头压了很久,他愿意说出来,是希望倾听者能解开他的心结,从他的反应来看,他也得到了他期盼中的结果。
茶梨相信他不是那种人,但并不太明白三次元的法则,问:“如果你能抽那老师几鞭子,是能赚到很多钱吗?有多少钱?”
郁柏轻松了很多,能笑着接话了,道:“不确定有多少,我又没抽,这黄了的项目估值能赚到六七百万。”
“真的好多。”茶梨道,“你还说你最爱钱呢,看来你也不是很爱。不过我很意外,你居然也会有赌徒的侥幸心理,我还以为你这么有才华有能力,还是学霸,会稳扎稳打地做事,不会这样投机。”
郁柏道:“你说得对,是投机心理,只有这一次,前面二十五年太顺利了,突然遇到点阻碍,我有点急了,这事从头到尾就不该发生,全是我自己的错。”
茶梨想到郁柏今天这过激的反应,可能是三次元的事留下了心理阴影,他有点懊恼自己不该拿这事开玩笑,说:“三次元和奈落都很坏,诺亚城里就不会有那种人,你父母和哥哥不会让你遇到这种事,我也不会,我们都会对你很好的,你忘掉那些不愉快吧,我们以后在诺亚城好好生活。”
郁柏的黑眼睛看着他,没有说话,眼里有些笑意。
茶梨一乐,指他头顶道:“你又长出德牧耳朵了!还说不想当狗狗!”
郁柏说:“是你一直在狗塑我,我的性癖真不是……算了,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随便塑我,只要你喜欢。”
茶梨去把果核丢了,擦了擦手,回来后想揪郁柏的德牧耳朵,手指碰到就不见了,一收回手耳朵又长出来。
他在郁柏头顶上揉来揉去,把郁柏头发揉得乱七八糟。郁柏只是笑着,随便他怎么搞自己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