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青寻,你、你!”玉兔顿时憋红了脸。
“你什么?”
“你!你说过的,男女授受不亲!”
时青寻一顿,也有些惊了,连忙收手:“不好意思。”
“你碰我!”
“我只是帮你掸雪。”
主要是兔子总是蹦蹦跳跳的,好像小学鸡,她现在已经不把他当男的看了,男高奶狗形象也早随风消散了。
感觉更像……妹妹。
而且玉兔真的很喜欢毛绒绒的裘袍子,绒绒的,很厚实,她拍他的时候只觉得自己在拍一块棉布,丝毫没感觉拳拳到肉。
“你打我!”
“……真的对不起,不碰你了。”
时青寻将手背在背后,还往后退了两步。
玉兔看了她好一会儿,以一种惊疑不定的眼神,将她从头扫视到脚,自己也往后跳了两步。
“时青寻啊。”他喊了她一声。
时青寻不明所以,现在他们之间隔开了四步,还是四大步的那种,“怎么了?”
“我怎么觉得心跳得很快?”玉兔问。
她怎么知道?时青寻猜测着,“蹦太快了?别老是一蹦一跳了。”
“小爷是兔子,兔子蹦怎么了!”玉兔又开始气鼓鼓了。
时青寻感觉脑瓜子快炸了,他一开口说话,她脑子里就会被感叹号充斥,连忙尔康手打住,“得得得,你蹦,你爱怎么蹦怎么蹦。”
“……你到底来找我做什么?”
“都说了是来看你啊。”不多扯皮,时青寻环顾四周,干脆直入主题,“最近都在这里种地?要不要随我去见八戒?”
深冬,大雪一场接着一场,霜雪将森林覆盖,有些常绿的树枝桠也被雪压弯。
唯有草药圃里,干净得好像雪没下过一样。
是兔兔一遍遍清扫的。
冬日不适合种草药,但已经种下的也要防霜冻。
“嫦娥没有叫你再种草药了吧?”时青寻狐疑道,这事她还特地问了嫦娥。
玉兔又往前走了两步,“你管我。”
这兔子是越来越皮了。
时青寻忽略他的傲娇发言,说起正经事,“八戒元帅很想念你,我见草药种子没那么快发芽的样子,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去看看他?”
“……我不去。”
“玉兔。”时青寻不是很吃傲娇这款。
她只会无情地揭穿每只傲娇的兔子。
“你闲得没事在这里种地做什么?别说你喜欢种地,从前在我面前念叨种地苦还少了?你就是怀念以前和八戒元帅在一起玩的日子了吧,才跑来这里重温。”
“他说我不懂他。”被揭穿心思,兔子少年只能用阴阳怪气掩饰内心的尴尬,“那我干嘛要和他一起玩?我才不是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