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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于渊虽然数次邀他回段家本家居住,但李以瑞觉得既然一度搬出来,要再回到那地方,不知怎么就有点别扭,所以始终没有允诺。“上次来时,买的。”段于渊说,他也在小桌旁坐下,解了身上的围裙。段于渊每次来,都会帮他采买些冰箱食材、兼之打扫环境,有时还包早晚两餐。方才他问李以瑞想吃什么,他想天气冷,随口答了姜母鸭,本来想说两人一块去附近巷子里吃的,没想到段于渊回头就变出这么一锅来,看上去还有模有样,李以瑞都不知道他家冰箱何时有这些食材了。“好喝。”李以瑞呈了碗鸭汤,凑在唇边啜了口。“加米酒?”段于渊问。“算了,我明天一早还得值勤。”李以瑞揉着太阳穴说,把手里鸭汤一饮而尽,回头又盛了一碗。段于渊望着他:“失忆的事情……”李以瑞笑笑:“什么失忆,没这么严重啦!只是有些记忆变得零散而已,可能是最近分局太忙、作息不正常,我之前又常喝醉,不是有人说吗?睡眠不足很容易产生记忆断片,可能是这样吧?”段于渊沉默半晌。“和字咒,有关?”“应该没关吧?那玩意儿已经很久没发作了。而且在田叔叔不是说过了,原本施咒的人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或是被封印了,总之已经失效了,要我们放心的不是吗?”但段于渊仍然看着他,像在思索什么。李以瑞其实有点怕他这样,自从他家出事后,李以瑞就一直很怕成为他人关心的焦点。虽然段于渊不是,但许多人的“关心”常常是“好奇”的变体,无关紧要的人表达关心,不是客套,就是另有图谋,这李以瑞已经看得太透了。他替段于渊盛了碗姜母鸭,转移了话题。“恐吓信的事情,你怎么看?”段于渊没有喝汤,只是拣了些鸭肉吃,说:“坠楼。”李以瑞笑说:“你也觉得和连续坠楼有关,你觉得凶手是同一个人吗?”段于渊摇了摇头:“不是。”李以瑞和他视线相交,眨了眨眼。“那,要来做做看平常的那个吗?”“嗯。”段于渊说。李以瑞到书架上拿了两迭纸过来,又把段于渊搁在他家里的砚台和墨条拿过来。段于渊在怀里掏摸一阵,从外套内侧拿了只毛笔出来。段家道法传承有个传统,孩童在周岁时,就得挑选一样器物做为法器修习。李以瑞不太懂原理,但按段于渊的说法,人体承受道法的能力有限,若是直接以肉身与鬼怪相搏,容易折损,所以得透过法器运作。刀、剑、弓、枪固然是最常见的法器,最夯的莫过于桃木剑、手摇铃。但段于渊抓周时,别的凶器都不碰,就只抓了毛笔,他那家督叔叔还很困扰。『拿什么毛笔?是要用笔写死妖魔吗?』但事实证明段于渊确实很适合这玩意儿,李以瑞没见过书法比他写得更好的二十一世纪现代人,段于渊连笔录都能用毛笔写,逢年过节来跟段于渊求字画春联的同侪、长官,排得都能绕海湾分局一圈了。“我们现在该弄清楚的问题,有哪些?”李以瑞发问道,段于渊沉吟片刻,拿过李以瑞准备的白纸,从墨水瓶里蘸了墨,在纸上落笔。『一、寄送恐吓信的人是谁?目的是什么?』『二、坠楼事件是偶发事件?还是人为?如果是人为,是什么人?』李以瑞端详了一会儿,点点头。“嗯,差不多就是这样子。那我们先从第一个问题开始,啊,既然是新的小组案件,应该要多个选项吧?”李以瑞用原子笔,在第一个问题前面补了:“寄送恐吓信的,是『人』吗?”李以瑞在自己的纸上画了个圈,抬头发现段于渊早已出示答案纸,却是用写字的:『是。』,他不禁笑了。他和段于渊从还在警大念书开始,就有这样的习惯。遇到复杂难解的问题时,先将问题罗列下来,再用快问快答的形式,分别出示解答,经由讨论和辩证,让自己的思路更接近正确答案。这本来是他们在宿舍里打发时间的游戏,但后来两人都进了警界,发觉这样的思考方式对破案有很大的帮助,就沿用下来,成为他俩独有脑力激荡仪式。许多推理或刑侦剧里,都会有个智力超群的强人,像是福尔摩斯、江户川柯南之流,这样的天才固然迷人,现实中却是不存在的。大部分人都是凡人,多数警察也是,虽有智力高低的区别,但并不会到天差地远的地步。像他们副座徐莫礼,虽然被他们戏称为二十一世纪的莫里亚提,但也就是比常人更能理解罪犯的心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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