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那么容易!”武大气得狠狠一皮鞭打在了武三的肩膀上道,“这些石硝都是筛选过的,你上哪儿找纯度如此高的石硝!”
“那怎么办呀,大哥你可得救救我啊,我是你亲兄弟啊。”武三抱住武大的腿哭的鼻涕眼泪一大把。
武大想了想,轻叹一口气道:“办法是有一个,不过你们要尽快找到丢失的那瓶石硝。”
武三一听有办法,连忙点头。武大道:“将中间的一瓶石硝放在前面缺失的地方,然后拿一个空瓶子放在中间,要做个标记,等到找到那瓶石硝,再换过来。”
三兄弟搭成了一致,武三从地上起来,抹干眼泪,发狠道:“他娘的,谁敢偷老子的东西,让老子逮住了,扒了他的皮!”
武二从他脑袋上打了一巴掌,低声训斥道:“你喊什么喊,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丢了一瓶石硝!”
武三规规矩矩的闭上了嘴,三个兄弟向后山走去。
海南雁从草丛里出来,跟上了武家兄弟,到了后山,直接进了山洞。
他又返回到营地,此刻营地空无一人,他知道此地不宜多待,便找到贡宁匪和薛瑶姝,顺着泉水下了山。
泉水的这条下山路不好走,通常要跳一下一人高的矮崖,石头或大或小,一个不留心便踩进了水里。
这里没有巡逻队,村民也不会来这里,这里虽有水,但路太难走,村民都是为了自己不受伤,因此不会来这边。
贡宁匪在前面探路,点着火折子,在靴子再一次踩进水里时,他皱着眉问海南雁:“公子,接下来这几天,我们还要来吗?”
海南雁摇头:“不来了,这里布防严密,再进来就很难出去了,先等宋采莲的消息,至于另一件事,等防守松一些再去做。”
天有些黑,下了山便能听到犬吠声。
苏衡缩在被窝里不敢动,跟前放了一盏油灯,已经快要烧完了,他自己又害怕,不敢下床去取蜡烛。
外面狗叫的厉害,他仔细听了听,并没有什么别的生物过来,但是不知为什么,全村的狗就大叫。
他和狗不同类,听不懂狗语,附近几里也没什么动静,狗一直叫个不停,便让他想起了老话,说是狗可以看到人看不到的东西。
这没什么动静,狗又一直叫,让他难免想到这个,他胆子小的就缩在被窝里不敢动。
将自己紧紧包裹住,生怕有什么东西过来摸他的脚丫。
他蒙住头,给自己催眠:“这世上啥也没有,你看海南雁砍了多少人脑袋,也没见那些人去找他。我又没害人也犯不上来找我。”
他嘀嘀咕咕的说了很长一段时间,还是被吓得没有睡意,干脆开始数海南雁,“一个海南雁两个海南雁三个海南雁——”
终于在三更时分自己将自己哄睡着了。
天未亮,全村的公鸡拔起脖子“咯咯哒”的叫个不停,苏衡听着烦,掀开被子出了院子抓住公鸡严厉教育道:“现在还没有到七点,能不能不要叫!我很累我想睡,我需要一个没有相较安静的早晨!”
“你在做什么?”
苏衡突然被这句话吓了一跳,回过头一看是风尘仆仆的海南雁三人。
立即跑过去问道:“你们现在才回来?”
他们三人脸上多多少少沾了一些泥土,脏巴巴的,苏衡用袖子给海南雁擦着脸道:“你们这是去干吗了,是掉进泥坑了吗,怎么满身都是泥?你们先进屋子,我给你们烧些热水,你们洗一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