贡宁匪在其他几个密室里找到了蓝家家产的账本和一些女子的贴身之物。
他来不及细看,将这些都用布裹住背在了身上。
他们三人不敢在这里多待,带着苏衡离开了密室。
直到海南雁他们顺利的回到了客栈,常贵生还不知道自己府里进去了人,已经拿走了他最重要的东西。
他以为自己的密室藏的很好,没人可能找到他的密室,然而他太过坐井观天,已经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话忘了一干二净。
强大的自信心让他误以为这些都是滴水不漏的,没有人可以从他府上拿走什么,他的舅舅可是户部尚书刘懿!就算有事,他的舅舅也能摆平。
回到客栈,薛瑶姝替苏衡请脉。
苏衡整个人仿佛陷入了一种迷乱的境地,抱住海南雁不撒手,一个劲儿的手脚不老实,动来动去,海南雁还控制不住他,他就像小狗一样,不停的在海南雁的颈间乱闻。
薛瑶姝拧着眉头,放开苏衡摇头道:“没治,这种药没有解药,只能纾解之后才可以。”
所有人看向贡宁匪,贡宁匪点头,退出了房间,其他人也跟着退了出去。
薛瑶姝在退出房间之前,从布包里取出一盒药膏,放在桌子上道:“这是药膏,用来做事方便的,且不宜受伤,记得用。”
说罢便急急忙忙退了出去。
海南雁忍得很痛苦,苏衡同样是,他迷迷糊糊的看着海南雁,迷离的眼神落在海南雁的唇上,凑过去吻住那两片朝思暮想的嘴唇。
这一切紧绷着的弦“砰”的一下断了,那一直压迫在心里的情意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
烛光摇曳,两只飞蛾在烛光前纠缠,颠颠撞撞的撞在了火上,下一刻,烛光被压灭,房间陷入了黑暗。
翌日一早,一大群官兵将海南雁他们住的客栈一圈加一圈的围住,一群官兵强行闯进客栈里,闹哄哄的看见什么东西都要砸。
苏衡累得很,哼唧几声蒙住头又继续睡。
海南雁心里满足,随着心情也好了起来,他揉揉苏衡炸毛的脑袋,在上面轻轻落下一吻,起床穿好衣服,又去伺候苏衡穿衣。
这全程都没去理会外面的动静。
贡宁匪和胡一帆、赵青三人守在海南雁门口,官兵来到门口要强行闯入,三人冷着脸,拔出剑道:“我家公子正在休息,请你们离开。”
还不等官兵开口,薛瑶姝苏子卿等人也都出来了,将海南雁房间围住,谁也不让进。
苏子卿站在贡宁匪前面,将他挡住,直面迎着官兵道:“我家公子正在歇息,请离开!”
“你在命令我!?”官兵队伍里为首的人瞪圆了眼睛,扬起脖子,垂眼看他,道,“知道我们是谁吗!你们最好好好配合我等,否则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苏子卿立马表现出一副夸张害怕的模样道:“哎呀,我好怕呀~”
说完这句话,脸色一变,抽出贡宁匪的剑架在了他脖子上,阴沉道,“你要是吓坏了我,我就让你在海上活三天三夜。”
今天是个好日子!
外面吵得不可开交,不一会儿响起了兵械打斗的声音,整个客栈除了兵械交融的声音,什么声音也没有,店小二和掌柜的躲在后院不敢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