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羡也不扯皮。
“牛家卫确实是我师父的名字，但三舅姥爷只会说那头牛。”
“原来如此！”
“你们掳走牛家药馆众人，就为了兴师问罪？”
“在下甄平子，天毒山外门劳长老座下大弟子。”
对方说罢，挥手褪去伪装。
她看起来三十岁左右。
相貌如同名字，平平无奇。
眼皮与嘴角刻意涂黑，生怕别人不知道她会下毒。
王羡背着手，边打量边笑。
“你说你是劳长老的大弟子，除了年龄，你哪里大了？”
甄平子也不恼怒。
这种刻意激怒人的话语，但凡有点脑子，也知道嗤之以鼻。
“天毒山已经查明，在下的兄长甄煞子与师侄甄翔，均是命丧你手。”
王羡不由得心中一紧。
“你确定？”
甄平子点点头。
“他们均为天毒山叛徒，你也算提前立功了。”
“说吧，你到底想怎样？”
“牛家药馆一干人等，天毒山替你照料。我会留驻此地，直到整件事彻底解决。”
王羡陡然提高音量。
“你们要挟我？”
甄平子毫不避讳。
“没错，就是要挟你！”
“如今看来，我也只能接受你们的要挟了。”
王羡确实无计可施。
这种无奈感，前世也不少。
当敌我力量过于悬殊，只能暂时选择妥协。
脑袋掉了碗大的疤，小命没了只剩坟头的花。
王羡服软，甄平子并没有得意洋洋，反而表现得异常平静。
“从今往后，你我便是天毒山的暗探。平时什么也不用做，必要时会有人联络我们。”
王羡忙问：“有工资吗？”
“放心吧，事成之后，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