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灵风没接他后面的话,而是放轻了语气问:你怎么了?为什么心情不好啊。
陶执心想,我他妈怎么知道我为什么心情不好,我就是这种情绪化的傻逼啊。
他又想,心情不好还不是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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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天都在补前一天的更新(滑跪
小陶:你为什么不喜欢弟弟??弟弟又年轻又能干、、
阮灵风最终也没从陶执那里得到关于心情不好的详细答复。
陶执的电话打进来得突然,讲没两句又匆匆挂掉。阮灵风坐在尚未拆开的搬家纸箱上,捧着手机若有所思。
其实近来陶执有些异常,他能感觉到。原本工作上的合作关系结束了就结束了,即便能称得上是在音乐和演出方面聊得来的朋友,应当也不会在没有话题时聊太多别的。
陶执时不时就会找他。
发了一会儿呆后,阮灵风站起身来,把手机拿出充电,拿了剪刀开始划箱子,把早就分门别类装在做了不同标记的箱子里的物件拿出来,一件一件归置到新的地方去。
有两张谢嘉树的签名cd,陶执送的,阮灵风把他们摆到电视旁置物架上。
他不免又开始想,其实刚才喊人来新家吃饭是不是有些过了。
毕竟不是在外面吃,是在家里。
只是他想着按他家乡的习俗,入新房开伙是要请宾客的,他在这边也没有关系特别近的好友,刚好陶执又来找他。
可其实不遵守这个习俗又会怎样呢?
约都约了,阮灵风打算不再多想。他继续收拾。刚才说抓紧收拾一下明天能开伙,倒不是真着急,而是他东西不算太多,且本来就提前整理好,收拾起来并不太费劲。
等大概整理好了,也简单做了清扫之后,他看手机,才发现陶执给他留了言。
刚才在电话里陶执别别扭扭地没说太多,这回却说吃什么都可以,还问了具体时间。
阮灵风想着虽然对方说不挑食,但人总还是有偏好的,又想起了什么,他打开之前工作时记录的关于陶执的档案,里头记了陶执在某个快问快答里说过的喜欢吃的菜。
以及他们在共事时也是一起吃过几次饭的,陶执的偏好,他多少还是记得一些。
既然是招待对方,肯定要迁就对方的口味,这是阮灵风一直以来的待人之道。
次日傍晚,原本阮灵风是打算饭快做好再叫陶执过来的,陶执的住处离这边不算远,开车二十分钟左右就能到。
可陶执不请自来,在他才开始备菜的时候就按了门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