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执看到阮灵风的眼神开始发生变化,暗道不好。他太着急,忘了alpha在这时候散发信息素,会对一个发情期的omega造成多大影响。
他也很辛苦,但还是努力把本能压了下去。只是情绪依旧不好:你抑制剂在哪?
没有那种东西。
陶执听得头大,只觉得阮灵风是在胡言乱语,于是准备去翻药箱。
但他还没迈出步子,就被阮灵风拉住了。
虽然没谈过恋爱,但是该上的生理课陶执都没有落下。omega在发情期都比较脆弱,不愿意离开自己的alpha虽然他还不是他的alpha,但阮灵风喜欢他。
陶执第一次握住了阮灵风的手,轻声哄道:我没有要走,我去帮你找抑制剂。
没有那种东西。阮灵风又说。
也不知道看起来十分虚弱的omega哪来那么大的力气,一推,就把陶执推倒在沙发上。
阮灵风跨坐到了陶执身上,又俯身凑近他耳边:弟弟抱我。
陶执听到自己呼吸声都变重了,但他仍克制着自己,你不清醒。
但阮灵风不听他的,还在他颈间嗅了嗅:好喜欢
陶执声音都沉下来了:快下去。
阮灵风却笑:是不是不知道怎么做?我教你。
阮灵风抱住了他。
理智的弦绷断,陶执反过来把人按在下面,他也很难再保持清醒反正他们是两情相悦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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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看到这里应该会觉得还算甜,但我要拿大喇叭大喊接下来会纠结酸涩一段时间,受不了的朋友快跑!(我也顶锅盖跑
阮灵风醒来时,正被陶执箍在怀里,他的脸贴着陶执的胸膛,能听见对方的心跳声,还能闻见alpha身上好闻的气息。
发情期并没有那么快过去,尽管因为得到了安抚,阮灵风再不会让本能凌驾于意识之上,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还处在一种随时准备好接纳身边这个alpha的状态。
很糟糕。
阮灵风想,很糟糕。
他什么都记得,记得自己因为闻见陶执的信息素便失控,记得自己是如何引导着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弟弟一点点将自己占有,记得他们从客厅沙发到房间,把原本整洁的屋子弄得一团糟。
他记得所有的混乱,喘息,眼泪。也记得自己是怎样被一次又一次带到从未去过的极乐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