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问他要妖妃的！
殷旭轩不知为何，就是很不高兴：“你就这么想要她？顾临清的病还需要她，朕把她赏给了你，如何面对他？”
他从没想到顾临清还成了自己拒绝他的由头。
上官昀说：“臣会竭力救治他的病。”
殷旭轩提醒：“你已经竭力这么长时间了，他是国公府的独子，这个病何其重要，怎么能单单用你赌？”
上官昀：“……”
殷旭轩打天下的兴致都被他影响了。
好端端的提什么妖妃？
他疲倦了，不待上官昀说话，就往净室去洗漱了。
上官昀跟进来，直面新帝的眼睛，问道：“陛下不想将妖妃赏给臣，可有私心？”
一句话惹得龙颜大怒：“放肆！”
上官昀后退一步，却又控制不住地说：“陛下这是恼羞成怒了？”
“住嘴！”
殷旭轩有恼羞成怒的成分在，但更多是被他挑衅了帝王权威：“你想说什么？你也觉得朕会对一个妖妃动心？”
上官昀觉得他会！
那妖妃跟从前不同，无论性情还是脑子，都太吸引人了些。
“陛下万不可对妖妃动心，臣想要她，只为报往日之仇，臣可对天发誓，绝没有对她动心。”
“够了！”
殷旭轩对妖妃一事很敏感，别人越提醒他不能喜欢她，他就越反感，这种反感不是被戳中心事，而是戳到了他的高傲、他的尊严：难道他一路杀来，踏着无数尸体登上高位，还没立下他一代雄主的形象？
他们跟他那么久，根本不信任他。
殷旭轩忍着怒火，强作平静：“朕知道你们都想要她，正因如此，才不会赏给你们。你们今天为了她就敢在朕面前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焉知后面会不会被她蛊惑干出其他蠢事？”
“陛下多虑了。”
“不管朕多虑不多虑，你现在即可退下，此事不可再提。”
“……臣告退。”
上官昀简单行了礼，退出去了。
殷旭轩见他离开，继续洗漱，等躺到床上，又郁闷得睡不着了。那妖妃夜夜入他的梦就算了，现在还去勾引他的心腹大臣。
真是该死！
他越想越气，到底睡不着，便去了顾临清的偏殿。